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紙條這句話,模棱兩可。
馳曜看向許晚檸,眼底滿是擔(dān)憂:“之前也有過?”
“嗯。”許晚檸點點頭,穿著拖鞋進(jìn)屋,拿出另外一張紙條遞給馳曜。
馳曜換上拖鞋,跟著進(jìn)屋,接過紙條看著,“報警了嗎?”
“報警了,從監(jiān)控上來看,像個女人?!痹S晚檸疲憊地坐到沙發(fā)上,“看不到對方的樣貌,從紙條上的文字來看,構(gòu)不成威脅?!?
“搬走吧,許晚檸。”馳曜坐到她身邊,把兩張紙條放到茶幾上,“跟我住?!?
許晚檸輕哼,輕咬下唇瞪著他,沉默數(shù)秒,問:“你不是來借廁所的嗎?”
馳曜這才反應(yīng)過來,起身:“忘了?!?
若真是尿急,又怎么會忘?
許晚檸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嘆氣,拿起抱枕摟著,往后靠在沙發(fā)背,全身松下來。
頃刻,馳曜洗干凈手出來。
他邊走向沙發(fā),邊脫西裝外套。
許晚檸疑惑:“你脫衣服干什么?你不走了嗎?”
“很晚了,明天再走?!瘪Y曜把外套放到沙發(fā)上,在她身邊坐下。
坐得太近,許晚檸往邊上挪。
剛抬屁股,被裙子給扯著坐回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馳曜坐到她裙邊上。
她放下枕頭,扯出她的裙子,往邊上挪去,坐到沙發(fā)邊。
“我是瘟疫嗎?”馳曜溫?zé)岬难垌钢唤z委屈,無奈地望著她,“要這樣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許晚檸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小聲嘀咕:“你在想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馳曜苦澀一笑,往后靠,后腦勺壓著沙發(fā)背,轉(zhuǎn)頭凝望她俏麗的容顏,輕聲輕語:“知道,但我沒對你怎樣啊,再怎么想,不也沒碰過你嗎?”
“那是因為我是律師,你怕我告你?!?
馳曜輕笑,“哪怕我現(xiàn)在強(qiáng)暴你,你都不舍得把我送進(jìn)監(jiān)獄,許晚檸,我只是尊重你,不是怕你?!?
許晚檸垂下頭,臉頰愈發(fā)燥熱,呼吸有些亂。
確實如此。
即使馳曜強(qiáng)她,她也不會生氣,更不會定他的罪。
馳曜呼一口悶熱的氣息,視線從她好看的臉蛋移開,目視前方,修長的手指輕輕解開襯衫上面的兩粒扣子。
他抿了抿干澀的唇,喉結(jié)動了動,嗓音變得沙?。骸皶r間還早,要不先洗個澡,出來看個電影再睡?”
許晚檸握拳,傾身靠近他,語氣極其不爽:“馳曜,你把這當(dāng)你家了?”
“嗯?!瘪Y曜點頭應(yīng)聲。
“我們都是成年人,你能不能有點邊界感,保持好距離?”
“成年人?”馳曜低喃這三個字,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你怕自己把持不???”
許晚檸拿起枕頭,往他身上輕輕一打,“我的意思是讓你有點邊界感,不要再纏著我?!?
馳曜扯住她打來的枕頭,搶走扔到旁邊,上半身往她靠近,喃喃低語:“許晚檸,我們不做朋友,不做情侶,也不結(jié)婚,就這樣過吧?!?
“嗯?”許晚檸一怔。
馳曜挪了挪位置,往她更貼近一些,手肘壓著沙發(fā),咫尺的距離,灼熱的呼吸落在她臉頰上。
她心房宛若藏著一只小兔子,活潑亂跳,拘謹(jǐn)?shù)赝蠖阒?
他低喃:“我們?nèi)粝雽Ψ搅?,就見一面,有欲望了,就睡一覺,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也不要棄我而去。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我們何苦非要在乎什么名分呢?”
許晚檸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