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彤心有些虛,她小聲在裴春生耳邊道:“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應(yīng)該……鬧不出什么事兒吧!”
總之,肖政德又在醫(yī)院休息了一天,確認(rèn)身體真沒事兒后,夫妻倆將他接出了醫(yī)院。
剛出醫(yī)院大樓,迎面撞見了肖政德的徒弟。
“祁羽?你怎么來這兒了?”
許曉彤這才道:“您在醫(yī)院昏迷不醒,我擔(dān)心有個好歹就能大師兄打了通電話,順道還通知了您其它徒弟,昨個兒忙了一天我給忘記說了。”
這下尷尬了,師父病好了,徒弟們卻全叫過來了。
若要說,許曉彤這事兒辦得沒什么問題。
可偏肖政德病好了。
祁羽疑惑問,“這位就是最小的師妹吧,你不是師父……?!?
不等祁羽說完,肖政德自己接過話,“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才沒有這么難聽?!痹S曉彤為自己爭辯著,“這位是師父的大徒弟吧,您喊我曉彤就行,師父腦出血搶救及時,后續(xù)昏迷了2天,前個兒晚上醒的,醒了就能下床,昨個兒做了一天的檢查,什么問題都沒有,比人家醫(yī)生都要健康?!?
“這不,清早就給辦理了出院,我是說要怎么跟你們說一聲的,如今沒個電話,也不方便聯(lián)系?!?
祁羽聽得懂這意思,但這話吧——
他不相信。
“這怎么可能?做了腦手術(shù)怎么可能隔一天就生龍活虎地出院。”
“真的,病例、檢查報告都在手上呢?!?
許曉彤正準(zhǔn)備遞過去時,肖政德道:“別堵在人家醫(yī)院門口了,先回酒樓再說?!?
“還回酒樓呢?該先回家休息吧?!?
“有什么好休息,你去醫(yī)院留個話給護(hù)士,若有人問起,你就讓大家去同心大酒樓,咱就在那兒聚,我感覺我的身體,根本不需要休息。”
就這樣,在祁羽的懵逼中,一行人回了酒樓。
剛一回來,那些還留在酒樓的病友們,連忙過來慰問。
“您病成那樣,怎么這就出院了?該多休息幾天的?!?
肖政德連忙回應(yīng),“我沒事兒,回來待著更舒服了,你們藥先就這么吃著,我后續(xù)再看看該怎么給你們改?!?
許曉彤不在,原本就是那些藥,也就交給了王芳、許天成以及暫時借調(diào)過來的王荃負(fù)責(zé)。
王荃道:“您放心,藥都是按號來的,不會弄錯?!?
“行,曉彤,按這副配方,給我配副藥,我要喝這個湯劑?!?
這正是肖政德給病友試藥的藥方,倒正對了肖政德的病癥,只是人都已經(jīng)好了,還有必要再喝藥嗎?
“喝,病好了可以預(yù)防,一副藥熬兩天,一次的湯劑分成兩碗,我喝兩趟就行?!?
“那我現(xiàn)在去熬藥?!笨戳艘谎燮钣?。
祁羽忙道:“叫我羽哥就行,我來給你幫忙吧。”
肖政德當(dāng)下便阻止,“不用,你過來,我給你看看我從那丫頭那里獲得的藥方,你肯定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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