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春生早就通過李嘉明與港島的警方合作,更是直接實名與這邊的領導們合作。
他直來直往,“上次我被冤枉,我心里一直有氣,我承認我做事兒不地道,派人跟著他,可若不是跟著,也弄不到這么些證據(jù)?!?
裴春生直接將洗出來的照片擺在眼前,更是崔成拿回來的錢的存放地址交了出來。
“我做事兒不像崔領導,口說無憑,我有物證,若是需要后續(xù)我也可以提供人證?!?
人證?
就算不用人證,光這照片就已經(jīng)夠崔成喝一壺的了。
而且相較崔成,馬上要從大學畢業(yè)的裴春生,明顯更有價值。
“這件事情我們會跟進的,你的人還盯著在嗎?我們希望你們能夠及時向我們匯報他們的進程?!?
半個月后,在港島警方的監(jiān)視下,駛向這邊的輪船出發(fā)了。
也在內(nèi)陸領導的監(jiān)視中,一干人等連任何動作都沒有,便直接落網(wǎng)了。
崔成傻眼了,“祁局!我……?!?
“不用說了,先跟我們回去吧。”
就這樣,崔成被帶走了。
在看到隊伍里的裴春生時,當即炸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明明是你在做,你將我拉下水,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裴春生淡淡笑道:“你說我做,你有證據(jù)嗎?”
“可你做這些的證據(jù),不光我手上有,領導們手上都有?!?
但顯然,他們在做這事兒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措辭。
“我沒有,我不過是在那兒遛彎兒,正好走進你們的行動范圍,然后被你們誤抓了?!贝蕹墒謭远?,“我沒做過,你們不能冤枉人?!?
祁局將手里的證據(jù)扔了出去。
“你要不看看再說?在將你抓回來的同時,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你藏錢的指定地點將贓款搜了出來,如今已經(jīng)在歸隊的路上了?!本株牪换挪幻Γ耙嗷蛘?,你是想看到了那些贓款后,再來承認?”
“也行。”
說完,祁局便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
最難熬的不是審訊,而是等待。
期間會有無數(shù)的猜測與猜忌在他心頭迸發(fā)。
是誰告發(fā)了他?
是身邊出現(xiàn)了叛徒?
還是對方從一開始就是在釣魚?
畢竟那人從一開始就是跟裴春生一伙兒的。
他不能將港島那邊的人供出來,因為那邊的人手頭都沾了血,他們在內(nèi)陸甚至還有人脈,他死不要緊,萬一連累了家人……
一時間,崔成痛苦不已。
‘砰’
崔成的手重重拍在了審訊桌上,“我要見裴春生,我要見裴春生?!?
裴春生作為一名學生,還真不方便參與進審訊里。
但誰讓他是舉報人呢?
一聽說崔成要見他,裴春生立刻同意道:“領導,我能見他,我也想見他,指不定能套出些什么!”
祁局無語,小聲在他耳邊說,“你以為你在這件事情里就是完全干凈的,你別參與進來了,萬一他們咬上你……”
沒錯。
崔成的領導祁局,也是裴春生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