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那段被撞見的偷那啥……情況,也沒落下。
否則張曉回來就認下這件事兒,可就說不通了。
但閆校長是真不知情,聽到他們的敘述,當場傻了眼。
“你們說什么?黃導員和張曉……?”
“嗯,我記得黃導員是結(jié)了婚的對吧,閆校長,我就是經(jīng)管系的學生,上周五黃導員的媳婦還來過學校,但我們今天的確撞見黃導員和張曉同學躲在角落里吃嘴子。”
張曉在一邊急死,可這件事兒她無從否認。
“對了,我上周還在3樓窗邊看到,黃導員給張曉同學塞了東西,我聽錢云錦同學嘀咕過,好像是錢?!痹S曉彤看了張曉一眼,“至于是多少,我就不清楚?!?
閆校長看向張曉質(zhì)問道:“張曉同學,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我不知道黃導員結(jié)婚了……。”
王芳直接打斷她的辯解,“你若是別的系的就算了,你也是經(jīng)管系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黃導員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你分明就是故意貼上去的?!?
“才不是,是黃導員先找的我?!?
話音一落,派出所一片寂靜。
閆校長氣極,一通電話打去了黃導員家。
校規(guī)里有明確規(guī)定,學生與老師是不允許……
哪怕黃導員并不是老師,但那也是不允許的。
更何況他還有家室。
接下來,便是一個一個的單獨錄口供了。
黃導員和張曉的事情,屬于道德問題,按如今的情況,校長是可以追究責任的。
可張曉的行為就屬于犯罪層面的問題了,派出所自然是單獨追究責任。
“張曉同學既然主動承認了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可以酌情減輕懲罰,但這種行為就是犯罪,張曉,我們現(xiàn)在要逮捕你,待天亮之后就會通知你的家屬?!?
朱公安道:“我記得上次就是你造謠的王芳吧!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吧,這事兒可大可小,懲罰可能不會很低?!?
這也就是對方認錯態(tài)度實在良好,否則朱公安才不會透露這么多。
但張曉傻眼了。
刀片、玻璃碎片還有針,的確是她放的,但并不是她出的主意。
憑什么她受到懲罰,主謀卻要置身事外?
“公安同志,東西雖然是我放的,但這都是黃導員給我出的主意,既然要受懲罰,當然是所有人都要受到懲罰,不光王芳的枕頭里有東西,許曉彤的枕頭里,我也放了東西?!?
啥?預告沒提,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張曉是不是傻,這樣說出來了,罪不就更重了嗎?
她是在攀咬,將黃導員拉下水,以為可以分攤責任,可這事兒根本不是這樣論的,責任分攤不了,反倒各自擔各自的責任。
許曉彤懵了。
“啥玩意兒?我枕頭里面也有?”
張曉咬咬牙,“不止枕頭里面,被子里面也都有,看在我這么誠實的份上,求你們幫我求求情?!?
“張曉同學,這事兒求情也沒用,求情也不代表你不用關進去了?!?
“那也不能讓出主意的人置身之外,黃導員才是罪魁禍首?!?
張曉剛?cè)氯峦辏S導員恰好趕到派出所。
聽到她的控訴,黃導員當即反駁,“我干什么了?張曉,你可別冤枉我,都是你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