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們住手了。
被壓在下面的導員,凄慘地伸出右手向校長求救。
“閆校長,救命,救命?!?
‘砰’
那人‘奄奄一息’地倒了下去。
校長連忙上前,“你們在干什么?這里是學校,是讓你們來學習的,不是讓你們來惹是生非的,瞧你們將導員打成什么樣了?”
“導員?這人是導員?”
“不對呀,我們聽到是流氓才打的?!?
眾人你一我一語的,臉上全是懵逼的表情。
校長一頓,“誰說他是流氓?”
“是他們……?!睆垥猿奚岬牧硗?人一指,“就是他們喊的流氓,他們還將洗腳水潑我們身上,根本就不聽我們解釋,然后同學們就都來找導員了!”
“你等等,事情可不是你說的這樣?!?
許曉彤當即將情況解釋了一遍,“是這個人一進來對我們劈頭蓋臉一通罵,我們還沒開始上課呢,自己系的導員都不一定認識,誰會認識別人系的導員?!?
“還有他一個男同志,外頭天都已經(jīng)黑了,為什么要來女生宿舍?我們7個人正在一起泡腳呢?褲腿拉到大腿根兒這里來才能不沾濕褲子?!?
“這個您口中的導員,看到了14條白花花的大腿,他半點兒不避嫌,連臉都沒有側(cè)開就一直在那兒指責我們,他分明就是借著訓斥作借口,想看我們的腿,對我們耍流氓?!?
“沒錯,他就是流氓,我們自己在家泡腳,就算是家人看到咱們的腿,也會側(cè)開臉,這個人邊說邊看,半點兒也不避嫌,甚至都沒有要走開的意思,不是流氓還能是什么?”劉少依指著人就罵。
錢云錦也道:“就算他不是流氓,他一個男導員天都黑了來女生宿舍也不對吧?我們的洗漱臺還在樓梯口呢!那邊隨時有女生在洗漱,指不定還有女生在換衣服,他都這個年齡了,自己不知道避嫌嗎?”
王玉萍義憤填膺,“就是,哪有正常導員天黑了來女生宿舍的?!?
導員被校長攙扶起來,聽到這些指控氣憤不已,“你們,胡說,我是送張曉同學上樓?!?
“張曉同學是手受傷,又不是腿受傷,用得著你送?而且就算是腿受傷了,宿管阿姨就在樓下,你隨便找個同學也行啊,你自己做得不對被人打了,是你活該?!?
宿管阿姨一聽,連忙撇開自己的責任。
“校長啊,這導員要送這同學上來時,我可就反對了的,但這導員根本不聽,還說我一個宿管管得太多,我工作可是做了的,是因為我權(quán)利太小了,人家不聽才會發(fā)生這種事兒的?!?
宿管阿姨撇撇嘴,“發(fā)生這種事兒也不怪人家女生,幾個小姑娘泡著腳呢,得虧只是將褲子拉起來,若是沒穿褲子,今個兒就不止是將你打成這樣了?!?
說白了,他就是咎由自取。
校長先前也只聽了導員的慘狀,哪里知道還有這些事情。
男導員不能進女生宿舍,是在學校重開時,第一條是什么,你念我聽聽?”
黃導員心中一‘咯噔’,慌亂地念出,“男生、男教授、男導員,任何的男性,都不允許進入女生宿舍,若無法避開,需要宿管阿姨全程陪同,以免引發(fā)女生宿舍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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