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說完,許天成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們是親戚關(guān)系?”
是呀,炮灰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瞎猜的,我就隨便炸了一下李主任就想封我的口,可見我說中了,但他們具體是什么關(guān)系,這點我還真不清楚?!?
許天成梗住了,這話他是真不知道該怎么接。
“不是,我以為你們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若是這樣接下來……?”
“接下來什么?我沒瞎鬧,我也沒有錯,事情就是如此還不興人說了?更何況就她那表情來看,只怕真和思想委員會的人有關(guān)。”
李主任雖是領(lǐng)導(dǎo),但許曉彤實在是太有理有據(jù)了,不多時,還真炸出了占房子一家人的關(guān)系。
“是我弟弟一家,但他們住進去真的是合規(guī)的,這年頭的房子真不能空得太久。”
“我又不是指控你這一點,你和思想委員會的人合謀的事兒呢?人家男、女在一起怎么不行了,非要舉報人家,你們這根本不合規(guī),肯定是他們包庇了你,指不定你和那些人也有親戚關(guān)系。”
雖然感覺有些在攀咬,但炮灰的猜測沒錯,不過不是親戚關(guān)系,而就是單獨的利益關(guān)系。
鬧了一大通,時間早就過了凌晨。
但工作總是要完成的,深更半夜的,李主任弟弟一家以及思想委員會的人,還是被公安們強制帶了回來。
思想委員會的人嘴咬得比李主任還要緊,什么都沒說。
可李主任的弟弟就是個慫蛋,李主任跟他說的,沒跟他說的,在公安一通嚇唬中,通通說了出來。
公安差點兒沒氣笑了,“也就是說,不光你住的這套房,還有好幾套房你姐都是用相同的套路將房子弄到手的?”
李主任的弟弟瑟縮著道:“對,所以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我原本在單位就有房子的,是她非要我搬出來住的?!?
這話,別說公安了,誰都不信。
但公安不管這些,“你先等等?!?
拿著手里的證據(jù),李主任、思想委員會的張姐,見勢紛紛泄了氣。
后續(xù)更是在街道辦李主任辦公室的角落里,找到了一處賬本。
賬本上的記錄比李主任弟弟所述更為詳細。
“這下沒法抵賴了吧?”
李主任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怎么會以這樣的方式暴露?那女人就是一小三,那男人離了婚又如何,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男人的確沒離婚啊?”
“那許家倆孩子又不是沒有小洋樓,之前都沒住過,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回來???他們下鄉(xiāng)了?房子又空下來了,后續(xù)不也還是要給別人住嗎?”
許曉彤道:“對于你們之后的下場我很抱歉,但造成你們下場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們自己的貪婪了,小洋樓因為晦氣大家都不愿意回去住,我們是想要將它賣掉,可賣不出去?!?
“您不知道我們家什么情況嗎?身無分文,又在鄉(xiāng)下當知青,我妹死了回來的路費都是找人借的,我們必須要回自己的東西,將它賣掉換成錢,來還給那些幫助我的人?!?
李主任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你若要錢你直接說啊,你說了我直接將錢給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會給的,馬后炮誰不會放?你自己回憶一下你當時的樣子,是有想跟我商議的樣子嗎?”
“我們原本目的就是這個,您那時往地上一躺,根本不給我們開口的機會,我沒辦法,也只能跟您一起躺下了?!?
“所以說,造成現(xiàn)在這樣下場的人,是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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