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反應,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是擔心引來麻煩?還是在保護什么?
或者……她真的在這里遭遇了不測?
想到最后一種可能,楚天歌的眼神深處,掠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但他沒有立刻發(fā)作。
他需要確切的信息,而不是單純的發(fā)泄怒火。
“我無意與各位為敵。”
楚天歌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只想知道關于那支玉簪主人的消息。她對我很重要。”
“夠了?!?
疤臉男子猛地打斷了他,聲音提高了八度。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再糾纏不休,就別怪我們荒骨村的骨刀不認人了?!?
他猛地舉起手中的獸骨刀,指向楚天歌,刀尖上凝聚起淡淡的血色煞氣。
其他村民也紛紛舉起武器,空氣中的殺意瞬間變得濃烈起來。
一場沖突,似乎一觸即發(fā)。
楚天歌抱著女兒,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他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變化。
不再是之前的平靜,而是帶上了一種深邃的、如同俯瞰螻蟻般的漠然。
一股無形的、難以喻的壓力,以他為中心,悄無聲息地彌漫開來。
沒有驚天動地的氣勢,沒有狂暴的能量波動。
但圍著他的所有村民,包括那個金丹后期的疤臉男子,都感覺心臟猛地一跳。
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瞬間壓在了他們的靈魂之上。
呼吸變得困難。
血液流速減緩。
握著武器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眼神中的兇狠和警惕,迅速被一種源自本能的、無法理解的恐懼所取代。
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只覺得眼前這個抱著孩子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外來者,突然之間,變得如同深淵般可怕。
連多看一眼,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氣。
“呃……”
疤臉男子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連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
他臉上的疤痕,因為恐懼而扭曲,顯得更加猙獰。
廣場上的氣氛,瞬間凝固到了冰點。
就在這劍拔弩張、無聲的恐懼蔓延之際。
“夠了,阿山。”
一個蒼老、沙啞、卻帶著某種特殊穿透力的聲音,忽然從廣場盡頭那座最大的石屋中傳了出來。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如同魔咒般,瞬間驅散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壓力。
所有村民,包括疤臉男子阿山,都如同被赦免一般,猛地松了一口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看向石屋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楚天歌也收回了那無形的壓力,目光同樣投向石屋。
只見那張破舊的獸皮門簾,被一只干枯的手,緩緩掀開。
之前那個拄著黑色木杖的佝僂老嫗,再次出現(xiàn)在門口。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愈發(fā)神秘。
她渾濁的目光,越過驚魂未定的村民,再次落在了楚天歌的身上。
這一次,那目光中,似乎多了一絲……了然。
喜歡剛無敵就喜當?shù)?,女兒問我媽媽呢請大家收藏:()剛無敵就喜當?shù)?,女兒問我媽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