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么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東西。”
潘悅心中篤定的想著,怔怔的看著張大鵬,忽然莫名其妙的臉一紅。
淡淡的情愫在空氣中流淌著。
咬了咬牙。
潘悅緩緩在張大鵬身旁躺了下來,面對面看著張大鵬的臉,在小鹿亂撞中拽住了張大鵬的手,攬在了自己的細腰上。
這時張大鵬忽然警覺的睜開了眼睛,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冷冽目光,直愣愣的看著潘悅。
潘悅嚇了一跳,正要說話的時候。
張大鵬忽然像是中了邪,伸出手臂抱了過來。
就在這一瞬間,潘悅都快跳出來了,本能的想要掙扎,卻被一只長者老繭的大手攬了過去,牢牢的固定在了懷中。
張大鵬噴著酒氣的嘴,狠狠親了過來。
被緊緊抱住的潘悅嚇壞了,發(fā)出了小貓一般柔弱的呻吟:“老板你干嘛呀。”
“別這樣?!?
潘悅很想從這個噴著酒氣的男人懷中掙脫出去,可是很快又放棄了掙扎,下定了決心,還主動把自己的小嘴湊了上去。
“就這樣好吧!”
放棄了掙扎的潘悅閉上了眼睛,笨拙的回應著張大鵬的粗暴。
喘息,呻吟聲,在午夜時分的臥室里持續(xù)了許久。
天亮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大鵬才從酣睡中醒來,揉了揉疼痛難忍的額頭。
上一次喝醉的記憶浮上心頭。
張大鵬已經(jīng)很久沒有醉過了,上一次喝醉還是從部隊退伍那天,張大鵬和謝軍還有一幫戰(zhàn)友喝的酩酊大醉,然后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這時張大鵬忽然覺察到了什么。
轉過臉。
張大鵬立刻看到了雙人床另一邊的枕頭上,躺在一個年輕漂亮的絕美女孩。
是潘悅。
床上到處都散落著衣物,潘悅看上去睡的很甜美。
她原本黑長直的頭發(fā)有些散亂,遮住了粉嫩的瓜子俏臉,瘦弱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羊脂白玉一般的脖子上有幾塊觸目驚心的嫣紅。
在一陣迷茫中,昨天晚上模糊的記憶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張大鵬心里咯噔一下,掀開被子看了看,果然在潔白的床單上發(fā)現(xiàn)了幾處刺眼的猩紅。
張大鵬揉著欸頭,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喝酒誤事呀。”
張大鵬知道潘悅已經(jīng)醒了,可她還是緊緊閉著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睡。
一陣無的懊悔過后,張大鵬只好翻身坐起,穿好了衣服后匆匆走進了衛(wèi)生間,對著水龍頭洗了把臉。
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因為宿醉而發(fā)紅的眼睛。
張大鵬眉頭皺起。
想了想。
張大鵬又走到了臥室門外,輕輕關上了臥室的門,然后回到了浴室打開了淋浴噴頭,洗掉了一身的塵埃。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潘悅才磨磨蹭蹭的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輕輕打開門,潘悅整了整身上被扯懷的潔白連衣裙,偷偷看了看正在廚房里準備午餐的張大鵬。
廚房里傳來了炒菜的香氣。
然后是張大鵬中氣十足的聲音:“醒了?”
潘悅本能的應了一聲:“嗯。”
低著頭。
紅著臉。
羞澀的潘悅趕忙走進了浴室,從里面把門關上了,浴室里早已經(jīng)燒好了熱水,毛巾,浴巾,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又是一陣羞澀過后,潘悅咬了咬有些紅腫的嘴唇,神情忽然變得輕松了起來,然后大大方方的脫掉了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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