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還想幫自己那幾個兄弟爭取爭取,畢竟,若是真的去了益州城,只怕只有死路一條。
但蕭鼎的話,卻被陳平安毫不留情的打斷。
“無辜?”
“你們一起殺入益州城的時候,敢說自己的手中一點(diǎn)血沒沾?”
“現(xiàn)在說無辜,益州城那些死去的人呢?”
“無辜嗎?”
陳平安幾句話把蕭鼎說的啞口無,蕭鼎臉色漲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陳平安也不再搭理他,帶著人,押著這些兵器便打算返回益州城。
與此同時。
益州城內(nèi)。
周文彬與趙天成二人正各自摟著美人,在府上悠閑的喝著酒,吃著肉。
“大人,陳鎮(zhèn)巡,回來了?!?
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喊道。
二人聽到這話,皆是一愣,
回來就回來了唄,這有什么好稟報的?
“回來就回來,你喊什么喊?”
趙天成一臉不爽的罵了一句,
“回來是回來了,可……陳鎮(zhèn)巡,又抓了一窩山匪?!?
聽到這話,趙天成不由得一愣,有些傻眼了,
又抓了一窩山匪?
這陳平安是什么手段,出去兩次,抓了倆窩山匪?
照他這速度下去,那山匪豈不是真要被他給抓完了?
趙天成臉色有些陰沉,再這樣下去,陳平安的勢頭,只怕要蓋過他們二人啊,
周文彬卻是依舊一臉淡定,
他伸手打斷了一臉憤怒的趙天成,慢悠悠的開口問道。
“哦?又抓了一窩山匪?”
趙天成見他這副樣子,頓時有些氣不過來,他沖上前去,一把奪過了周文彬手中的杯子。
“喝喝喝,你還有心情喝酒?”
“這陳平安,短短幾天,便立下了如此軍功,恐怕……”
趙天成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周文彬,
他擔(dān)心再這樣下去,陳平安遲早會騎到他們頭上。
周文彬卻不慌不忙的端起了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慌什么?”
“他陳平安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鎮(zhèn)巡罷了?!?
“這山匪是他抓的,但是,這些山匪,可是經(jīng)我們的手交給府尊大人的?!?
“越級上報,可是死罪一條,他陳平安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違抗這一條規(guī)矩?!?
“他那些軍功,只要經(jīng)了我們的手,是誰的功勞,還是他陳平安說了算?”
被周文彬這么一點(diǎn),趙天成也想明白了,臉上瞬間轉(zhuǎn)怒為喜,
“還是周大人有遠(yuǎn)見?!?
周文彬揮了揮手,示意那些舞女退下,隨即起身理了理衣服,
“走吧,咱也得去迎接迎接咱們這位益州城的“大英雄”?!?
……
與此同時。
陳平安押著一干山匪和兵器,已經(jīng)來到了益州城城門。
益州城的百姓們聽說又抓住了一伙山匪,而且還是之前攻破益州城的那伙山匪,一個個都圍了上來,
“好,真是太好了!”
“陳鎮(zhèn)巡真是好樣的!”
“短短幾天,便抓了好幾窩山匪,真是了不起??!”
“若是當(dāng)初益州城有陳鎮(zhèn)巡在,益州城又豈會被一伙山匪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