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進了大牢你就知道了?!壁w炳煜一揮手,一個個被押出鏢局。
“可是趙壑趙大人?”程文遠小跑而來。
氣都沒喘勻,先深施一禮。
他早就收到朝廷邸報,這位主已經(jīng)是寧遠將軍頭銜。
官職已是正五品,而他不過區(qū)區(qū)七品。
“程大人,在你轄區(qū)里發(fā)生這么大的案子,你竟毫無察覺,你該當何罪?”趙炳煜一聲厲喝。
程文遠被嚇得一哆嗦:“趙大人,下官冤枉啊。這興隆鏢局自下官來此任職,本本分分接鏢押鏢,從沒犯過什么事?!?
而且每年還孝敬他上千兩銀子,這么懂得做人做事的鏢局,他最是喜歡。
“哼,沒用的東西?!壁w炳煜懶得與他廢話。
派了余征去縣衙守著。
他先送霍凝玉去找霍鳴羨。
“妹妹怎么也來了?”霍鳴羨寫回家的信,只是讓妹妹把這個消息告訴趙炳煜。
“大哥,幸好你寫信回家,不然那些個歹人就得逞了。”霍凝玉也懊惱自己受到提示才想起這里的事。
五年過去,好些事,不特意去想確實記不了那么多。
此時天色已暗。
吃過晚飯,洗去塵土,幾人才坐下來說話。
“趙兄,你可知道這程縣令是什么人?”霍鳴羨這兩天找了兩次程文遠,就知道他什么能力。
三十幾歲人了,做事不靠譜也就算了,還收了不少賄賂。
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做到縣令之職,而且還是離京只有三百里的京畿縣。
“于玄錚的妻弟,靠祖蔭謀了個官職,霽王又疏通了一下,就來這里養(yǎng)閑?!?
“原來如此。鎮(zhèn)北侯現(xiàn)在連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一職都沒了,他居然還不知上進。這種人為官,簡直就是為害一方?!?
霍鳴羨剛剛經(jīng)歷過會試,想到那么多寒窗苦讀十幾二十年的人,到最后還是落榜,而這種毫無建樹的無能之輩卻占著縣令之職。
“霽王和辰王比,確實差了些。如果霽王再不管好自己身后的人,遲早會被辰王給吃得渣都不剩?!被裟駬u了搖頭。
重生后,她斷了辰王不少羽翼,可也還是比霽王強一些。
“鳴羨為何不向那狗東西表明身份?”趙炳煜問得直接。
“家父一向低調(diào)。我霍家在外的產(chǎn)業(yè)盡量少讓人知道為好?!被豇Q羨也秉持父親的做法。
“我覺得無需如此小心翼翼。哪家手里沒握著各種產(chǎn)業(yè)?只要遵紀守法,圣上并不在意?!壁w炳煜作為皇家人,做事比較大氣。
可霍凝玉卻不贊同:“趙大哥,你是無所謂,可要是讓圣上知道得太多,萬一遇到國庫吃緊,又遇到天災(zāi),需要大量銀錢時,誰家產(chǎn)業(yè)多,誰就是圣上打主意的對象。哪個官員沒想著法把自己的口袋捂得緊緊的?”
這話讓趙炳煜無法反駁,的確如此。
“是我著相了,我們霍家也確實不用過于低調(diào)?!被豇Q羨又改了態(tài)度。
想到以后妹妹嫁給趙炳煜,他想給妹妹多些嫁妝,暴露出一些產(chǎn)業(yè)也是好的。
“明日我與你一起去縣衙,直接表明身份,助你查清人口失蹤案?!被豇Q羨又道。
“嗯,不錯,本官命你臨時接管縣衙,全權(quán)處理此案?!壁w炳煜一本正經(jīng)說道。
而且還擺起了官架子。
“趙大哥,大哥還沒殿試呢,而且你有權(quán)力任命官職嗎?”霍凝玉吃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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