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舒寒裝作恍然大悟:“我以為你這是在約我出去呢!”
孔天睿愣住了:“你為什么會覺得我為什么要約你出去?”
舒寒忍不住了,憋笑道:“我也想知道……”
旁邊的費正陽則是徹底憋不住了,掩嘴哈哈大笑。
孔天睿臉色頓時鐵青,怒聲道:“你在耍我?”
看見舒寒和費正陽笑成一團,孔天睿怒不可遏甩袖離去。
師楚云則是眼神復(fù)雜看著舒寒,有幾分幽怨,又有幾分懊悔,然后跟著孔天睿離開了。
費正陽興高采烈,拉著舒寒說,你現(xiàn)在這么牛逼了,趕緊請客喝花酒!一定要上最好的酒和最靚的妞!這才配得上咱們的身份!
舒寒無語:你啥身份?。?
接著,他毫不猶豫把這酒色之徒丟回寶天峰,自己帶著天臺長老的消息返回了會淵峰。
程鈺涵盤坐在蒲團上,聽到舒寒帶回來的消息,直接從蒲團上一蹦三尺高。
差點就忍不住給舒寒一個熊抱,狂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著舒寒跑到了柳萬長的洞府,一陣海吹和炫耀,把柳萬長氣得臉色鐵青,差點當場就打起來了。
接著他惡狠狠夸贊了舒寒一番,哼著小曲,屁顛屁顛跑去寶天峰領(lǐng)丹藥。
留下舒寒一人在會淵峰凌亂。
現(xiàn)在他回想,這修煉界確實是以實力為尊啊,不管在門派內(nèi)還是在散修圈。
徐子墨本來人生充滿著悲劇。
師叔不疼、師傅不愛,還遭姑娘嫌棄,唯獨費正陽還算一個至交。
然而這個至交語中似乎透露,過去向徐子墨借過很多靈石去喝花酒,而且都沒有還過!
幫忙打造的上品法器也是個三流劣質(zhì)品。
然而舒寒頂著他的身份剛來紫陽洞天沒兩天,地位就發(fā)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
究其根本,就是實力不同。
于是,舒寒離開會淵峰,拿著費正陽的令牌準備去地火屋煉制法器。
地火屋煉器時的順暢感讓舒寒心癢癢,比他日常用丹火煉制爽多了。
既然名額已經(jīng)鎖定,舒寒就打算這半年鉆進地火屋好好鉆研一下煉丹煉器之道,把師傅當年傳授的技藝發(fā)揚光大。
此時,日已偏西,舒寒剛飛離會淵峰,就看到師楚云從山間樹林中飛起,滿臉糾結(jié)地攔住了舒寒的去路。
見到這個女子,舒寒平淡問道:“有什么事嗎?”
見到徐子墨如此冷淡,昔日他追著自己時的笑容好像一場夢境。這讓師楚云心中不禁發(fā)酸,她幽怨望著舒寒,可憐兮兮說:“徐師兄……您能不能幫我個忙……”
“先說是什么事。”
師楚云哽咽道:“我即將要進孔天睿的飄香閣……現(xiàn)在我悔悟了,我不該這般墮落……可是孔天睿不肯放我走,約我今晚在紫竹林細談……我一個人不敢去……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跟他說清楚……”
“如果你肯顧及舊情幫我一把,我……我以后甘愿為你做牛做馬……”
舒寒看著這女子哀怨的模樣,心中只剩下厭惡,直想?yún)柭暰芙^,你的事跟我舒寒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可他轉(zhuǎn)念一想,徐子墨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子。既然自己頂替著他的身份,就拉她心上人一把吧,就算他的心上人不是個東西。
正巧,自己的本尊大概今晚就能趕到紫陽洞天附近,今晚得抽個時間出去送出金箔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