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收好八方破邪劍,手掌凝聚成爪,那個昏迷的紫衣仙師就被黑爪提到他面前。
舒寒手指渡出一道萬年玄冰的寒氣,頓時那個人哆哆嗦嗦就蘇醒了。
他看到舒寒,趕忙凌空跪下,說:“多謝前輩搭救,晚輩感激不盡?!?
舒寒笑道:“你是紫陽洞天修士?”
那人說道:“晚輩是紫陽洞天紫陽峰的修士,名叫徐子墨,家?guī)熓亲详柖刺熘衅谛奘砍题暫2恢獎偛拍俏幌勺邮呛稳?,為何要攻擊著旋風寨?前輩能否告知一二,等會她出來,晚輩也好當面賠罪?!?
舒寒問道:“先回答我的問題,徐子墨,你本是紫陽洞天之人,為何在這里統(tǒng)御江湖幫派?”
徐子墨說道:“回稟前輩,晚輩是接到洞天派遣的差使,前來這玉華雪山采摘雪蓮,以供門派煉丹所用。采過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這項工作凡人也可以勝任,與其浪費晚輩的修煉時間,不如將這勞苦活計交給凡人?!?
舒寒點點頭:“你倒是機靈,控制江湖幫派,進而驅使這一片的凡人為你工作?!?
徐子墨嘿嘿說道:“這是一點小聰明而已,不足掛齒?!?
“你今年多大?何時踏入煉氣十一重天?在門派地位幾何?門派中和誰交好?又與誰有仇怨?所掌握神通法術是什么?來,事無巨細,一一跟我說道說道?!?
“???前輩問這些干什么?”
舒寒語氣一冷:“問你話就回答,有什么資格反問我?”
徐子墨立刻被嚇得寒蟬若驚,趕忙順著舒寒的問題一一交代自己的事。
他見舒寒很感興趣自己的生活,徐子墨也沒多想,覺得是前輩想跟自己交好,越說越起勁,在舒寒面前臨風侃侃而談。把自己生平所遇到的大事小事,都給舒寒細致講了一通。
舒寒也順著他的話頭,編造一點自己的事,引他的話。
兩人就好像無話不談的朋友,侃到天南海北。
這番聊天給舒寒都聽笑了,心想這人心如此大條,能在詭譎的修煉界活到現(xiàn)在,也算是個奇跡。
徐子墨菀豢誆瑁檔潰骸啊謔牽肀簿馱菔蓖牙胱涎舳刺旄5兀吹秸餉c5暮斐炯淅貳p銥髡業(yè)秸廡┓踩俗靄鍤鄭尬顧忝揮新湎隆0ィ判蘗督韁種制嫖牛肀捕嗝蔥南胍懷12#陸躉瓜紓禱刈顯貧刺旌鶯莩檳切┛床黃鶩肀踩說牧場!
舒寒不禁笑了,然后淡淡說道:“采雪蓮這種事,如果是你自己親自去,最多費點時間,沒有性命之憂。不過那些凡人,扛著雪蓮的寒氣在崖壁間攀爬,稍不留神就會命喪黃泉,不知道為了你一陣清閑,死了多少天凡人的命?!?
徐子墨愕然:“凡人死再多又有何妨?跟前輩你我這樣的修士有什么關系?”
舒寒點點頭,贊許說道:“沒錯,如果我不認識這些凡人,對你所做可能會置若罔聞。不過很可惜,這些凡人救過我,收留過我,我就不得不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而站在他們的立場,你是害死那些他們丈夫、父親、兒子的罪魁禍首。”
徐子墨一聽,急了,甩手說道:“前輩……您……您這從何談起嘛!晚輩就基本坐在這寨中打坐喝茶……不關我的事啊!”
呼!
舒寒胸前冒出一道寒風,一瞬間將徐子墨凍成冰雕。
“張莊的鄉(xiāng)親不幸遇到你了,而你不幸遇到了我。下輩子機靈點。”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