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才二十出頭,卻總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怪不得沒姑娘敢親近你?!?
謝順連忙打圓場:“娘,今日出府是我不對(duì),你別責(zé)怪二哥?!?
謝翊看著弟弟溫順的模樣,忽然想起姜梨落與謝順說話時(shí),臉上帶著清甜的笑意,可每次對(duì)著自己,卻總是一副戒備疏離。
難道自己真的太兇了,連她那樣大膽的姑娘都不敢對(duì)自己笑?
他深吸一口氣,刻意放柔了聲音對(duì)謝順道:
“進(jìn)翰林院是你自己選的路,別讓母親失望?!?
這突如其來的溫和,讓在場的人都驚得睜大了眼睛。
自從謝翊在戰(zhàn)場上目睹父兄戰(zhàn)死,便一直冷著一張臉,在弟弟們面前扮演著“嚴(yán)兄”的角色,極少有這般柔和的語氣。
今日這般反常,實(shí)在讓人意外。
“二哥,你沒事吧?”
謝順一臉擔(dān)憂地伸手想碰他的額頭,生怕他是哪里不舒服。
“是啊二郎,你要是有心事,一定要跟娘說,可別嚇娘!”
謝夫人也急得拉著他的胳膊,滿眼焦灼。
謝翊:
他只是想溫和一點(diǎn),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接下來的兩日,秦家為了秦思悅的腿四處求醫(yī),得到的答案卻始終是
“無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