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放走的?!?
她抿著唇,樣子有些倔強。
“什么?”
韓昭雪沒聽清。
白素咬了一下嘴唇,“人是我放走的,為什么要替我承認?!?
聞,韓昭雪突然笑了,眼神灼灼,“因為我心疼,就像昭霖心疼季墨,舍不得你被罵?!?
白素心口一顫,剛想說些什么,病房門突然被打開,護士表情凝重道,“病人情況有些不樂觀……”
韓昭霖帶著季墨去藥店買了退燒藥,一路帶著人去了酒店。
兩個大男人一路上沉默不語,房間門關(guān)上下一秒,韓昭霖就將季墨壓在門板上,毫無章法的吻著他的唇。
季墨揉著他的發(fā)絲,反客為主,將這個吻徹底點燃。
安靜的房間,沒開燈,視覺受限,感官卻是更加敏銳。
兩人急切的褪去彼此的衣衫,肌膚貼合,感受著彼此的溫度,那顆焦急的心才漸漸歸位。
季墨的手順著他后背的紋理緩緩下滑,燥熱的情緒一觸即發(fā),卻在碰到韓昭霖的腰時,被他突然彈開。
空氣一下子凝固起來,韓昭霖咳了一聲,低聲說了句,“先去洗澡吧。”就開了燈。
燈一亮,所有的東西就無所隱藏,比如季墨身上青青紫紫的鞭痕。
韓昭霖愣了一下,下一秒白了臉,“我爸打你了?”
“怎么會,”季墨淡笑,“韓叔不會對我動手,之前不是出任務(wù),受了點皮肉傷,不嚴重,也就沒管。”
“真的?”
韓昭霖有些懷疑,這痕跡像是被鞭子抽出來了,歹徒不用刀用鞭子?
“騙你做什么,”季墨轉(zhuǎn)過身,脫掉褲子,“我先洗澡了,好幾天沒碰水了?!?
他嗓音慵懶又愜意,韓昭霖一時間也辨別不出真假。
季墨什么身手他太清楚了,他要是不樂意,沒幾個人能碰得到他,不是韓爸爸那會是誰,難道真的是歹徒?
洗完澡出來,韓昭霖就拿著藥來給他上。
季墨這幾天筋疲力盡,往床上一趴,就任由他擺弄了。
他一邊涂藥,一邊數(shù)著,整整二十八鞭,結(jié)結(jié)實實抽到他的背上,大概是好幾天前了,有些破皮的地方都自己愈合了,但是痕跡依舊清晰可辨,足以想象當(dāng)時有多疼。
“二十多鞭,依舊一下沒躲開?”
韓昭霖忍不住問道。
季墨迷迷糊糊“嗯”了一聲,韓昭霖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只不過眉頭緊蹙著,似乎在夢里也不安穩(wěn)。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季墨就退了燒,兩人在酒店吃了東西,回到房間,韓昭霖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念叨起來,“咱倆私奔吧,出去躲一段日子,我爸媽一年半載的見不著我,說不定一心疼就松口了,你覺得怎么樣?”
季墨動作頓了一下,輕聲道,“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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