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枝,你來這里干什么?”袁枚看著她過來,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一般。
沈金枝對著她勾起紅唇:“聽說你今天要離開廠子了,料想你肯定不舍得廠子里這些同事,特地過來看看你?!?
“貓哭耗子假慈悲。不就是想來看我的笑話,你要看便看。這個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多大點事?!痹短鹦爻镒呷ィ骸笆俏也幌敫傻?,不是廠子不要我干,你要搞清楚這一點。”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如果有臉面待下去,我也敬你是個人物?!?
袁枚看著她的臉:“死丫頭,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事?”
“把你爸叫來這件事?!?
“你猜?!?
袁枚緊擰著枚:“沈金枝,你不要以為你這樣你爸就能與我離婚。我跟你講,我給他生了兩個孩子,與他幾十年夫妻,不是說離就能離的。
明天就你乖乖回你的鄉(xiāng)下去,我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別自作多情,我可不操心你們的事情。我回來這么久,還沒來拜訪牛伯伯,我是來見牛伯伯的。”
沈金枝當然是來見牛伯伯的。
袁枚冷哼一聲朝人事走去。
她是來辦離職手續(xù),交接工作的。
一想到要離開這里,她的心就發(fā)疼。
真要離開了這里,以后她去哪?最關鍵的,那三千塊錢現在還沒有查清楚是誰拿的。
沒有存款,沒有工作,她怎么就落到了這般田地。
不等她進去,從外面沖進一個人,對著她的臉就開始薅。
下手之重,讓人倒抽一口冷氣。
袁枚壓根沒有想到會有人在背后襲擊她,啊的一聲,她直接被人按在了地上,對方毫不留情的左右扇他。
“你這個賤人,勾搭我兒子不說,現在還要告他,想讓他牢底坐穿,你怎么能如此惡毒?!?
沈金枝看著來人,唇色勾了勾。
看來褚小五的動作蠻快的,這么快就把大鵬的媽媽找來了。
袁枚這才認清打她的人是表嬸。
“你放手。”袁枚被對方死死地薅著頭發(fā),動彈不得。
“你自己說說,是不是你勾搭我家大鵬的。想當年,我家大鵬多好一個人,為了替你頂罪,進去蹲了兩年班房。出來后,他本可以正經的找個工作好好生活,你又來勾搭他。
現在出事了,你卻說是大鵬強迫你的,要把大鵬抓起來。你如果不去幫大鵬說話,今天我就打死你?!贝簌i的媽媽曹三英力氣極大,單方面碾壓袁枚,袁枚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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