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在喬總公司干過……”凌淵想要解釋。
“瞧把你小子給緊張的?!鳖伹镎Z樂了,用手指勾了一下凌淵的下巴笑道:“你可是我花重金挖來的,那五千萬的訂單,就算是我挖你的費用了。但你不欠我的,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也不欠喬總的了。往后好好跟著我便是了!”
“嗯!”凌淵感動點頭。
顏秋語抬眸一笑,風(fēng)情萬種:“對了,我省城有個重要客戶,一直想跟我們合作,但條件比較苛刻。我準(zhǔn)備親自去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顏總親自出馬,肯定沒問題。”凌淵笑著應(yīng)承。
顏秋語合上文件夾,站起身:“那就這么定了,下午出發(fā)。你準(zhǔn)備一下……”
她話未說完,身前的辦公桌便莫名地動了一下。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辦公桌一角那個白玉雕成的貔貅擺件,毫無征兆地掉落在地,摔成了幾瓣。
兩人俱是一愣。
很快顏秋語勉強擠出微笑:“沒事,碎碎平安,估計先前是不小心碰到了?!?
說著,她便俯下身去拾那碎了的玉雕。
凌淵臉色微沉,目光驟然銳利起來。他開啟天眼,仔細看向那摔碎的玉貔貅,只見其上原本縈繞的淡淡靈光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若有若無的黑氣。這絕非普通裝飾品,而是一件鎮(zhèn)煞安宅的法器!
“等等,顏總這玉器怕是不簡單吧?”凌淵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算是正品的翡翠玉雕吧,花了三十萬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顏秋語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碎了就碎了,買過一個就是了。”
“這樣?。 绷铚Y也跟著俯下身子,撿起玉雕的底座認真打量起來,很快,他便看清楚了那玉雕上的煞氣,全都集中在那貔貅的肚子里。說明這是一只吞煞貔貅,將外界的煞氣給強行吞下去了,但貔貅是沒有糞門的,只進不出,煞氣太強,到達一定量的時候無法排出,才導(dǎo)致玉裂身碎。
看來,這貔貅擺放的位置正對面,必然有著極大的煞氣才對。
他猛地抬頭,視線穿透辦公室的落地窗,望向百米開外另一棟寫字樓。天眼之下,一切無所遁形——只見對面某層樓的窗戶內(nèi)側(cè),赫然擺放著一柄青銅所鑄的利劍模型,劍尖不偏不倚,正對著顏秋語剛才所坐的老板椅位置。
一股無形的煞氣,如同毒蛇般跨越空間,直刺而來。凌淵站在劍鋒所指的位置,額前明顯可以感應(yīng)到有種強烈的不適感。
“顏總,下午的出差,取消!”凌淵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顏秋語被他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弄得一怔:“怎么了?”
凌淵指著地上碎裂的玉貔貅,又指向窗外對面那家公司:“看見了嗎?你那玉貔貅是鎮(zhèn)煞的,現(xiàn)在莫名碎裂。而對面的公司,請了高人布局,用這‘利劍煞’直指你的座位。這是要壞你氣運,甚至影響健康?!?
顏秋語順著凌淵所指望去,雖然她看不到那無形的煞氣,但凌淵凝重的表情和摔碎的玉貔貅讓她信了七八分。她蹙起秀眉:“對面?那是‘烈火集團’的辦公樓。他們和我們業(yè)務(wù)往來不多……”
“烈火集團?”凌淵追問:“顏總,你仔細想想,公司近期,或者一直以來,有哪些重量級的競爭對手?”
顏秋語沉吟片刻,報了幾個公司的名字,其中正有“烈火集團”。
她恍然大悟提高音量道:“看來你的推測是對的。他們家主要做海外市場,和我們國內(nèi)業(yè)務(wù)沖突不大,但……在東南亞幾個項目上,確實是我們最強的競爭對手?!?
“這就對了!”凌淵眼神一冷,“商場如戰(zhàn)場,殺人不用刀。顏總,你留在公司,哪里也別去。這‘利劍煞’不除,你出門必有血光之災(zāi)。”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qū)γ婺菞澊髽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