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想起之前墨塵多次針對自己,覬覦他的《九淵訣》,還有外門弟子大會上墨塵公開打壓他的場景,一切都串聯(lián)起來了?!澳珘m與血影教勾結(jié),馴化妖獸藏在青云宗后山,不知有何圖謀?!彼谅暤溃斑@些字跡和標記都是重要證據(jù),我們必須帶回宗門上報?!?
就在這時,洞穴深處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移動。林淵立刻示意兩人噤聲,熄滅了夜明珠的光芒。洞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洞口的微光透入一絲。他運轉(zhuǎn)《九淵訣》,將氣息完全隱藏,凝神傾聽著黑暗中的動靜。
片刻后,一道黑影從洞穴深處緩緩走出,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令牌,令牌上正是血影教的標記。黑影走到石臺旁,似乎是來檢查妖獸的情況,當他看到地上妖獸的尸體時,發(fā)出一聲低呼,轉(zhuǎn)身就要逃跑?!跋胱撸俊绷譁Y大喝一聲,率先沖了出去,青竹劍上的冰芒再次亮起,擋住了黑影的去路。
黑影見狀,立刻祭出一把短刀,刀身帶著詭異的黑氣,劈向林淵。林淵揮劍格擋,黑氣與寒氣碰撞,發(fā)出“滋啦”的聲響。蘇清瑤和趙磊也同時出手,赤焰鞭纏住黑影的手臂,青藤盾則擋住了黑影的退路。黑影被三人包圍,自知無法逃脫,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符箓,就要捏碎。
“是傳音符!”蘇清瑤驚呼。林淵反應極快,一道冰棱射向黑影的手腕,黑影吃痛,符箓掉落在地。林淵趁機上前,一劍架在黑影的脖頸上:“說!你是誰?墨塵讓你做什么?”黑影梗著脖子,眼神兇狠:“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說完就要咬碎口中的毒牙。
“你若不說,我便廢了你的修為,將你交給宗門執(zhí)法堂。”林淵的聲音冰冷刺骨,“到時候,你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焙谟暗纳眢w明顯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蘇清瑤適時開口:“如果你能供出墨塵與血影教的陰謀,我們可以向宗門求情,饒你一命。”
在死亡的威脅與求生的希望面前,黑影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了。他顫抖著說:“我是血影教的外圍弟子,奉墨塵長老的命令,每隔十日來給這頭妖獸喂食,并查看它的馴化情況。墨長老說,等妖獸完全馴化后,就用它來對付……對付寒水峰的弟子?!?
“對付寒水峰?”林淵眉頭一皺,“為什么?”黑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墨長老只說寒水峰有他想要的東西。他還說,近期會有大事發(fā)生,讓我們隨時待命?!绷譁Y還想再問,洞穴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火云峰弟子的呼喊:“里面的人出來!我們奉墨長老之命,前來支援清理妖獸!”
蘇清瑤臉色一變:“是墨塵的人!他們肯定是察覺到這里的動靜了?!绷譁Y當機立斷,將黑影打暈,交給趙磊:“你帶著他從洞穴的側(cè)門離開,立刻去寒水峰找峰主,把這里的情況告訴他。我和蘇師姐留下來牽制他們。”
“林哥,那你們小心!”趙磊知道事態(tài)緊急,扛起黑影就往洞穴深處跑去——剛才探索時,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狹窄的側(cè)門,可以通往后山的另一個方向。林淵與蘇清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他們整理了一下衣物,故意弄亂頭發(fā),裝作剛剛激戰(zhàn)完的樣子,緩步走出巢穴。
巢穴外,十幾名火云峰弟子正手持法器站在那里,為首的正是墨塵的弟子韓峰。韓峰看到林淵和蘇清瑤,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林淵,蘇師姐,你們怎么在這里?這妖獸巢穴可是墨長老特意安排我們來清理的?!绷譁Y淡淡一笑:“宗門任務,先來后到,我們已經(jīng)將妖獸清理干凈了,韓師兄若是不信,可以進去查看?!?
韓峰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帶人走進巢穴。林淵與蘇清瑤站在洞口,目光緊緊盯著巢穴內(nèi)的動靜。蘇清瑤輕聲道:“等韓峰發(fā)現(xiàn)標記和尸體,肯定會起疑心。”林淵點了點頭:“我們只需拖延到趙磊搬來救兵即可?!彼氖智娜晃兆×搜g的淵水玉佩,只要韓峰敢動手,他就有把握將這些人全部拿下。
片刻后,巢穴內(nèi)傳來韓峰的怒吼:“林淵!你給我出來!”林淵與蘇清瑤對視一眼,從容地走了進去。只見韓峰正站在石壁前,指著血影教的標記,臉色猙獰:“你竟敢破壞墨長老的計劃!我看你是活膩了!”林淵一臉茫然:“韓師兄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懂。這標記是我們在巢穴里發(fā)現(xiàn)的,正打算上報宗門呢。”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寒水峰主帶著幾名長老快步走來,趙磊跟在身后??吹胶逯鳎n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寒水峰主走到石壁前,看到標記和字跡,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他轉(zhuǎn)身看向韓峰,語氣冰冷:“韓峰,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韓峰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他知道,墨塵的陰謀,怕是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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