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昭明帝沒管兩人,“諸位愛卿可還有事?若是無事——”
“皇上!”
徐太傅突然走出來。
“皇上!宸王已經(jīng)將犬子抓進錦衣衛(wèi)一月有余,還請皇上給老臣做主??!”
蕭硯塵聞輕笑了一聲,“徐太傅這話說得當真惹人發(fā)笑,本王為什么抓徐宴清,徐太傅不清楚嗎?徐宴清窩贓罪犯,抓他難道不是理所應當?若非徐宴清說徐府其他人不知道裴文宣的事情,現(xiàn)在住在錦衣衛(wèi)地,就不只是徐宴清一人了。徐太傅竟然還不知足?”
徐太傅將近五十歲的年紀,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
自從徐宴清被抓走,徐太傅更是一日老過一日。
聽到蕭硯塵這一番話,更是老淚縱橫,“王爺,我兒宴清,只是過于講義氣,將那裴文宣當成朋友,絕對不敢和裴家勾連,更沒有任何謀反的心思?。 ?
“將謀逆罪臣的兒子當成兄弟,藏于家中,這不是謀逆是什么?”蕭硯塵瞇著眼反問。
徐太傅將自己的官帽取下,對著昭明帝磕了幾個響頭。
“皇上,老臣愿意告老還鄉(xiāng),只求皇上能饒了犬子一條命?。∷皇俏娜藲庵亓艘恍?,真的不敢謀反??!”
昭明帝嘆了一口氣,“徐太傅起來吧!此事朕已經(jīng)交給了宸王,就不好插手了。不過徐太傅放心,宸王必定能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不會隨便冤枉人的。你且耐心等著就是!至于告老還鄉(xiāng)的話,以后莫要再提!退朝吧!”
不等其他人再說什么,昭明帝起身就走。
其他大臣恭送昭明帝離去后,也三三兩兩地離開。
蕭硯塵剛要走,徐太傅又喊住了他,“宸王留步!”
“徐太傅還有什么事?”
徐太傅踉蹌著走到蕭硯塵面前,“我兒曾說過,裴文宣性情忠烈,其父親更是忠君愛國,絕對不會謀反。宸王查了這么久,究竟查到了什么證據(jù)?若他們有罪,為什么遲遲不稟告皇上?若是無罪,為什么還不放人?”
蕭硯塵輕笑一聲,“徐太傅,你錯了!他們有沒有罪,主要看皇上想不想讓他們有罪?!?
留下這么一句話,蕭硯塵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徐太傅看著蕭硯塵的背影,心中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但這想法太過大逆不道。
只是想一想,就讓他變了臉色。
徐太傅立即垂下頭,不敢讓人看到他的表情。
御書房。
昭明帝沉著臉,御書房內(nèi)伺候的高無庸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許久,昭明帝才抬起了頭,“高無庸?!?
“奴才在?!?
“去忠勇侯府傳旨吧!”
蕭硯塵已經(jīng)不聽話了。
是時候讓忠勇侯發(fā)揮出點作用了。
忠勇侯不是一直都想向他表明忠心嗎?
那他就給忠勇侯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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