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王爺!”
蕭硯塵不看兩人,走到主位上坐下,“本王很忙,兩位有什么事趕緊說?!?
周文淵趕忙道,“王爺!為什么要把我兒抓走!他犯了什么事情?他的傷還沒好!還請王爺把我兒放了!”
姜仲不甘落后,“王爺,印子錢的事情是周慕清一手策劃,既然王爺已經抓了周慕清,是不是能把我兒子放了?”
“忠勇侯!”周文淵怒吼一聲,“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早就說過了,印子錢的事情,和我兒沒有關系,你拿不出證據(jù),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
“怎么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王爺會把你兒子帶回來嗎?”
一個是禮部侍郎,一個是忠勇侯,但此時此刻,兩人卻像是市井商販一樣,吵鬧不休。
蕭硯塵也不管兩人,任由他們兩個爭吵不休。
不過兩人并沒有一直吵下去。
很快,兩人都想起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王爺!還請王爺放人!”周文軒黑著臉,“王爺若是還不愿意放人,臣就只能進宮去求皇上了!”
蕭硯塵這才抬頭看向周文淵,“哦!那周侍郎快些去吧!要不要和本王一起?本王剛好也查到了些證據(jù),正要去交給皇兄!”
周文淵聽到這話,心中就漏了一片,但還是強忍著慌亂,“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
“姜枕舟向本王檢舉,周文淵是攬月閣的東家,縱容攬月閣強搶民女,草菅人命。經過本王的查證,這些都屬實?!?
“這不可能!”
周文淵面露震驚之色,且絲毫不像是裝出來的。
他是真的不相信。
他兒子怎么可能是攬月閣的東家?
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如果此事為真,那印子錢的事情,會不會也是周慕清一手設計?
這還是他的兒子嗎?
怎么會做出這么多他從來不知道的事情?
姜仲也是暗暗吃驚。
周慕清竟然是攬月閣的東家?
他以前也曾去過攬月閣
姜仲迅速收攏心神,先發(fā)制人,“周侍郎真是好手段!縱容兒子做了這么多事情,竟然還要喊冤!”
周文淵黑著臉,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姜仲此時也沒心思和周文淵吵架,趕忙又看向了蕭硯塵,“王爺,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不是能放了犬子?”
“不行!”
“為什么?”
“雖然姜枕舟也算立了功,但功過不能相抵。周慕清還沒承認印子錢的事情是他設局,姜枕舟自然還不能放。”
這下,姜仲的臉色和周文淵一樣難看了。
周文淵見此情形,心中都暢快了不少。
他不好過,姜仲也別想好過!
兩人滿懷期待的來,最后卻只能灰頭土臉地離開。
出了錦衣衛(wèi)的大門,周文淵走到了姜仲的面前,“你別想著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兒子的身上,我兒子要是不能活,我就讓整個忠勇侯府一起陪葬!你姜仲在雍州屯田養(yǎng)兵,意圖謀反,可比我兒子做的這些事情嚴重百倍!”
姜仲瞳孔驟然緊縮。
之前周文淵雖然提起了雍州,但是并沒有說出具體的事情,他心中還存著幾分僥幸,覺得周文淵可能只是模糊知道一些,并不知具體。
但現(xiàn)在看來,周文淵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父子兩個,一同赴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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