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魚面無表情的看著,等凌霜停下來后,輕聲建議,“還是用水給他清洗一下傷口,順便給他醒醒神吧!”
“表小姐說的是!”
凌霜答應(yīng)著,舀了一瓢鹽水,朝著剛剛抽出來的鞭痕上潑去。
周慕清的眼睛驟然瞪大,痛苦地張大了嘴,卻沒能發(fā)出什么聲音。
人在極度痛苦的時候,是沒有力氣喊叫的。
看著周慕清這痛苦的模樣,姜稚魚并沒有絲毫的心軟和不忍。
和那些死去的姑娘相比,周慕清承受的這點(diǎn)痛苦算什么?
至少他還活著不是嗎?
周慕清的身子不斷地抽搐,很快就濕了褲子,屋子里的味道也變得難聞起來。
凌霜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竟然尿了!
簡直是污了姜大小姐的眼!
周慕清當(dāng)真是該死!
姜稚魚倒是沒太在意。
她耐心地等著,等周慕清平靜下來,回過神,這才輕聲開口,“還不說嗎?”
周慕清聞,朝著姜稚魚就看了過來。
“你!”
周慕清的眼神極為復(fù)雜。
這是他第二次見姜稚魚。
第一次見姜稚魚的時候,只覺得這個鄉(xiāng)下來的村姑性子有些不一般。
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哪里是性子不一般,簡直就是惡毒至極!
別的女子來了地牢都要被嚇?biāo)懒?,她不僅不害怕,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還給凌霜出主意。
怪不得能得到宸王的青睞,原來和宸王一樣陰狠毒辣!
周慕清冷笑,“你算個什么東西!忠勇侯府的表小姐一個村姑罷了!真以為得到了宸王和太后的幾分看重,就能吆五喝六了?就你也配審問我?”
凌霜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了周慕清一下。
這一鞭子,比之前的任何一鞭子都要更狠更疼。
周慕清疼得面容扭曲,身子顫抖得厲害。
過了許久,才終于漸漸平靜下來。
凌霜冷冷的看著周慕清,“再敢對表小姐不敬,就不是一鞭子這么簡單了?!?
周慕清猛烈地喘息著,同時雙眼死死的盯著凌霜,眼中滿是怨恨。
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卻又像是什么都說了。
姜稚魚站起身,目光在各種刑具上緩緩掃過。
最終,姜稚魚拿起了烙鐵。
燒紅了的烙鐵,只是看著,就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姜稚魚一步步朝著周慕清走去,“想試試嗎?”
周慕清面色鐵青,眼中有著畏懼,但又不愿意服軟,“你不敢——”
不等他把話說完,姜稚魚已經(jīng)把烙鐵按在了他的腿上。
焦糊的味道擴(kuò)散開來,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周慕清聲嘶力竭的吼叫。
姜稚魚輕笑一聲,“誰說我不敢的?”
這輩子,就沒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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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仲和周文淵焦急地等待著。
等了一刻鐘,才終于看到了蕭硯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