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魚抬了抬下巴,“王爺,我叫江遇。楚江的江,相遇得遇?!?
姜稚魚的聲音不再像之前一樣嬌軟,反而清亮了很多,真就像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
蕭硯塵越發(fā)的感興趣了,“阿魚真的厲害!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若不是他從頭看到尾,確定這就是姜稚魚,若是在大街上見到,根本不會將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姜稚魚的雙手負在身后,“不過是一點小把戲罷了!不值一提!”
“這樣的小把戲,阿魚可能教授給我?”
蕭硯塵神色認真,眼中甚至還帶著些許渴求。
只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不是在說笑。
姜稚魚并沒有直接拒絕,“別的都好說,只是做人皮面具的材料不易得,不可能大批量地制作。為效果更好,要完全貼合一個人的臉去做面具,不能給別人用。”
“阿魚的意思我明白。我并不是想要大批量地做,只想讓阿魚幫我做一張?!笔挸帀m笑著道。
蕭硯塵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姜稚魚倒是也不好拒絕了。
“好!等我準備好了材料,就幫你做!”
“阿魚需要什么材料,若是不好找,可以跟我說一下,我讓人幫忙找?!?
“不用。”
那一種材料并不是憑空找來的,而是從一種十分稀有的植物身上提取出來的。
那植物生長的速度極其慢,就算是在空間里,也需要好多年才能長成。
她也是偶爾得到了一株。
空間里現(xiàn)在雖然有,但還沒有長成。
按照外界的時間來算,至少還需要三個月。
這樣珍貴的東西,蕭硯塵想讓手下的人將其找到,怕是不容易。
被姜稚魚拒絕,蕭硯塵也并不失望,更沒有繼續(xù)追問。
“既然如此,那我就靜候阿魚的佳音了!既然阿魚已經(jīng)準備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走!”
出了錦衣衛(wèi),坐上馬車,直奔攬月閣。
兩刻鐘后,攬月閣內(nèi)。
攬月閣這樣的風(fēng)月場所,晚上才是熱鬧的時候,白日里關(guān)門謝客,十分的清凈。
這也倒省去了不少的麻煩,至少不用清場了。
姜稚魚和蕭硯塵到的時候,攬月閣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團團圍住。
攬月閣里的人,全都聚在大堂里。
被刀尖指著,這些人雖有驚慌,卻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攬月閣的媽媽,青鸞。
據(jù)說青鸞已經(jīng)三十歲。
但從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
雖然不像是二八年華那樣嬌嫩,但是整個人也十分的艷麗,一舉一動皆是風(fēng)情。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就像是帶著鉤子。
若是不小心一些,心神都要被其勾走。
青鸞眉眼如絲的看向蕭硯塵,扭著身子行了一禮,“奴家參見王爺!王爺來攬月閣,奴家等人必定好好伺候,王爺實在不必讓人將攬月閣給圍了呀!王爺快看,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兒,被嚇得臉都白了呢!”
凌霜上前一步,手中的刀尖直指青鸞的喉嚨,“王爺沒有詢問,不許說話!”
青鸞面露嬌嗔之色,“侍衛(wèi)哥哥怎么這么兇?奴家只是——”
不等青鸞說完,凌霜的刀刃已經(jīng)觸碰到了青鸞的皮膚。
刀刃十分鋒利。
只是稍有觸碰,青鸞脖子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條血痕。
不知是因為疼,還是被嚇到了,青鸞倒是真的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