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慕清用印子錢坑害的那些人,都找到了嗎?”姜稚魚輕聲問。>br>冬至上前一步,低頭回答,“都已經(jīng)找到了!”
“那就安排他們來忠勇侯府討公道吧!”姜稚魚嘴角帶著笑,“明日上午來,時間就選忠勇侯下了早朝回府的時候。也算是給忠勇侯一個驚喜!”
吩咐這些的時候,姜稚魚的嘴角一直帶著笑。
遠遠看去,只會讓人覺得她是在和冬至閑聊,根本不會往別的方面想。
遠處,姜靜姝正和姜枕舟站在一起,兩人將姜稚魚臉上的笑容看得一清二楚。
姜靜姝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枕舟,你也別太生氣了,表姐畢竟不是在府中長大的,雖是血親,卻也少了些感情,讓她為你憂心得吃不下飯,以淚洗面,著實是為難她了?!?
姜枕舟冷冷的哼了一聲,“我才不稀罕!”
話雖然是這么說著,一雙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姜稚魚。
那樣子哪里是不稀罕?
姜靜姝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刺眼。
她對姜枕舟這么好,姜枕舟卻去在意姜稚魚?
果然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次日上午。
姜仲下了早朝,出了皇宮,騎上馬就要回府。
還沒走出去,卻被喊住了。
“侯爺,我家王爺有請!”
來人是凌霜。
看到凌霜,姜仲下意識地皺眉,“宸王找本侯有何事?”
“屬下不知,王爺只讓屬下請侯爺過去。”
姜仲雖然不愿,但還是縱馬到了宸王的馬車邊上。
他才剛剛站定,馬車的車簾就掀開了,蕭硯塵嘴角噙著一絲笑意看了過來,“侯爺可是要回府?本王剛好也要去忠勇侯府,問姜大公子一些事情,不如一起吧!”
聞,姜仲心中一緊,“不知道王爺要問什么?”
“等到了侯府,見到了姜大公子,侯爺自然就知道了!侯爺可要上來同坐?”
“王爺盛情相邀,本侯卻之不恭?!?
姜仲翻身下馬,很快坐到了馬車里。
馬車速度并不慢,但是在馬車里卻感受不到絲毫的顛簸。
兩人相對而坐,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一刻鐘,終究是姜仲率先忍不住了。
“聽說王爺昨晚去見了周慕清?他醒了?他都說了些什么?可承認了?”
蕭硯塵挑了挑眉,“人是醒了,也說了不少,但承認侯爺是指什么?”
“自然是他誆騙我兒簽下放印子錢的文書一事?!?
蕭硯塵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盯著姜仲看了一會兒之后才道,“周慕清說,他并未誆騙過姜枕舟,還勸說過姜枕舟,讓姜枕舟不要因為想賺銀子,就做放印子錢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只可惜,姜枕舟沒聽他的?!?
“他放屁!”姜仲破口大罵,“我的兒子我了解,姜枕舟雖然狂妄了一些,但絕對沒有膽子做這種事情!周慕清就是在胡說八道!”
“侯爺別生氣?。 笔挸帀m笑得淡然,“本王不會偏聽偏信,所以才要去找姜枕舟問一問,看他怎么說?!?
姜仲深吸一口氣,“王爺恕罪,我并不是有意冒犯——”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鬧得十分厲害。
蕭硯塵也朝著外面看去,“凌霜,出什么事了?”
“王爺,忠勇侯府外圍了一群人,說忠勇侯府的大少爺放印子錢,害得他們家破人亡,他們是來討個說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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