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愿意被人算計,燃燈也不例外,在將八寶功德池交出之后,燃燈的心中可是有了無邊的怒火,如果不是燃燈心有顧忌,只怕已經(jīng)叛出西方,脫離佛教。
“慈航,你說燃燈所可信嗎,我們?nèi)羰峭犊课鞣剑尤敕鸾棠艿玫酱蠊Φ?,能讓自己突破現(xiàn)在的瓶頸嗎?我總是有一點擔(dān)憂,畢竟燃燈在西方的處境并不是太好,如今西方與佛教可是陸壓在做主,燃燈已經(jīng)成了邊緣人物!”
“這有幾分可信度,但是也有不小的危險,畢竟西方不是以他為主,而是以陸壓為主,那些截教弟子都以陸壓為主,誰讓他們天然就是一伙的,都是妖族,燃燈找上我們也沒安好心,只是想要借助我們的力量與陸壓對抗,至于功德,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準(zhǔn)提圣人的三尸分身菩提道人還在西方坐鎮(zhèn),若是我們投靠西方,必然會有收獲。只是這樣做,我們就要自絕闡教,自絕玄門,那個時候我們都有不小的因果纏身,如果無量量劫降臨,我們都有生命危險,畢竟老師的心中容不下背叛,老師沒有通天師叔的心胸!”
<divclass="contentadv">“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談什么無量量劫,如果我們一直留在闡教之中,只會被廣成子打壓,這個家伙根本不把我們當(dāng)同門看待,而且只要有機緣,老師也沒有把我們放在心上,什么好處都是廣成子的,我們想要依然闡教的力量完成自身的突破幾乎是不現(xiàn)實,西方才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只要能突破瓶頸,看到證道的希望,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沒有實力,就算是留在闡教之中,當(dāng)無量量劫來臨依然是死路一條,你們總不會認(rèn)為老師可以庇護我們渡過無量量劫嗎,只有圣人才有渡劫的希望?!?
“不錯,事到如今,我們還有什么好猶豫的,燃燈雖然是有意算計我們,不想沾因果,我們又何嘗不能算計燃燈,這個家伙想要利用我們,我們也能利用他,雖然現(xiàn)在西方與佛教被陸壓一手遮天,但是燃燈不管怎么說都是先一步投靠西方,多少掌握著西方的氣運與力量,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只要我們四人共同進退,就一定有希望,而且實在不行,我們就轉(zhuǎn)世輪回,斬去這一身闡教因果!”
狠!不得不說慈航道人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竟然想到了轉(zhuǎn)世輪回,這極端的辦法來斬去一身闡教的因果,只是想要成功還需要借助廣成子之手,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斬去一身因果,畢竟如今廣成子才是闡教之主。
“轉(zhuǎn)世輪回雖好,可以斬去一身因果,但也有不小的風(fēng)險,稍有不慎就會迷失在輪回之中,就算是燃燈傳授我們了金身大法,依然有不小的風(fēng)險?”
“沒有什么事情是沒有風(fēng)險的,修行之路有進無退,現(xiàn)在我們在闡教已經(jīng)看不到希望,不僅沒有功德可拿,就連闡教氣運也分享不了多少,再這樣下去,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突破自身瓶頸,而且如今就算是想要在人族傳道都不容易,人族已經(jīng)變了,不再是最初的那樣,指望著我們自己去獲取氣運太難,相比之下西方之地倒是容易的多!”
西方大地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難,被西方二圣一次又一次的收割,是最好的信仰之地,而且這一次他們?nèi)绻阌嫵晒Γ晒Φ臋C會很大。
很快慈航道人、文殊、普賢、懼留孫四人就直接上了玉虛宮,就闡教氣運一事與廣成子理論,這是他們最后的一點殘念,也是給廣成子最后的機會,只要廣成子不把事情做絕,他們是不會脫離闡教,若是廣成子還是什么都不愿意拿出來,不愿意與他們分享闡教氣運,他們也只有破門而出這一條路可以走。
“廣成子,闡教不是你一人的闡教,而是我們大家的闡教,你不能多占?xì)膺\,我們要求分享屬于我們那一份的氣運,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休想再拿老師來壓我們!”慈航道人沒有再給廣成子留臉面,直接對其發(fā)難。
可惜,廣成子并沒有看到慈航道人這四人身上那份決裂的氣息,冷笑道:“我才是闡教的教主,而且是老師認(rèn)命的,你們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與我分享闡教氣運,你們的要求我不可能答應(yīng),你們還是不要再這里糾纏不休,要不然休怪我不給你們留情面!”
廣成子的這番話一落下,讓慈航道人為之憤怒,也點燃了他心中那無盡的怒火,怒聲喝道:“廣成子,你還敢與我們做過一場不成,若不是看在老師的面子上,我們早已經(jīng)給你一個教訓(xùn),真以為我們四人好欺負(fù),任你擺布不成!你若是要戰(zhàn),那我就陪你一戰(zhàn),我倒看知道日后你如何向老師交待!”說著慈航道人身上燃起了無盡的戰(zhàn)意,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認(rèn)為這是自己最好的機會,也是斬去一身因果,破門而出的最好機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