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道友,我也不想與大日如來佛斤斤計較,可是我總得有一個說法吧,如今西方的氣運凝聚在他的身上,佛教的氣運也被他占據(jù)了大半,就連這八寶功德池中所培育的‘功德金蓮’都是他這位佛教之主的寶物,你讓我如何能不憤怒?”
菩提道人也明白西方虧欠了燃燈,但是他卻不愿意承認,更不愿意看到燃燈這樣的表情,一個小小的準圣竟然在質(zhì)問自己,就算自己只是圣人的三尸之身,也不是燃燈這個家伙能質(zhì)問的,如果不是考慮到西方還離不開燃燈,只怕菩提道人會直接給燃燈一個教訓(xùn)。
<divclass="contentadv">“這只能說是天意,當佛教之主出世,引動了八寶功德池中正在培育的‘功德金蓮’,畢竟他是一教之主,要承擔佛教的發(fā)展,如果燃燈道友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可以說出來,我可以盡量滿足道友,畢竟這件事情的發(fā)生是我們也沒有想到的?!?
沒有想到?燃燈可不會這么想,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有想到,菩提道人會那么急沖沖地前去救陸壓,而且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這只是借口,在燃燈看來,這只是菩提道人的借口,誰讓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無法再脫離佛教。
“也罷,我沒有什么要求,這八寶功德池我也不好留在自己的手中,還請道友收回吧!”心念一動,燃燈將八寶功德池取出,直接交給了菩提道人,這樣的舉動一出,菩提道人的神色大變,一股龐大的因果涌上了他的心頭。
燃燈放棄了八寶功德池,這可不是好事,這引動了之前準提與接引二圣對燃燈的承諾,現(xiàn)在他們并沒有完成承諾,這份因果自然會出現(xiàn),圣人不沾因果,可是作為圣人三尸的菩提道人卻要沾因果,這讓菩提道人是進退兩難。
“該死的燃燈,你怎么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這不是擺明了要討回因果嗎,你的心中還有沒有西方,有沒有佛教?”此時,菩提道人的心中在怒吼著,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變化,誰讓這是他們西方虧欠燃燈的因果。
矛盾,隨著陸壓成為佛教之主,以大日如來佛的身份接管了西方,接管了教佛之后,西方的內(nèi)部就有了這樣的小沖突,這樣的變化讓菩提道人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唉!陸壓還是太急于求成,哪怕他稍微收斂一些,事情也不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會讓燃燈做出這樣的決定!”在看到燃燈的決定后,菩提道人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么,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沒有用,不可能得到燃燈的認可,所以他只有默默地接下八寶功德池,更是為準提與接引二圣背下這份因果。
西方因為陸壓成為佛教之主,西方之主,在利益上與燃燈發(fā)生了沖突,有了矛盾,如今的闡教也不平靜,廣成子現(xiàn)在可是壓制不住闡教的眾人,封神大劫之后,沒有人再愿意聽從他的命令,玉虛宮中,只剩下了廣成子一人,其他的闡教弟子都離開了,都回到各自的道場之中修行,絲毫沒有把他這位闡教大師兄放在眼中。
天庭不安,因為那些三教弟子的不配合,西方不安,因為陸壓的背叛,闡教不安,則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問題,這封神大劫雖然過去了,可是大家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各自又要面臨諸多的問題。
在眾人的注視下,蕭升來到了金鰲島外,沒有等蕭升開口,金鰲島上的防護瞬間露出了一條通道,在接引蕭升的到來,對于這樣的情況,蕭升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淡然地踏進通道之中,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在蕭升進入金鰲島后,之前的防御與禁制再一次開啟,將眾人的目光屏蔽在外,不讓那些家伙了解金鰲島的真實情況,也不給他們了解的機會,畢竟這可是通天教主的道場,有著當初通天教主的諸多布置,屏蔽外人的目光還是可以做到的。
在一踏入金鰲島的瞬間,蕭或感受到了金鰲島那強大的防御,圣人的力量果然不能小視,在一踏進通道時,一股可怕的危險就涌上了心頭,讓蕭升感受到了威脅,由此可見金鰲島的防御絕對是他人無法想象的,能夠直接引發(fā)自己的心靈示警,如果自己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甚至會有性命之憂!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