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神子在,有幽冥血海在,自己擔心死亡嗎?不,自己一點都不需要在意,就算是死再多的血神子都不算什么,只要能讓諸圣畏懼,能讓阿修羅教在洪荒世界之中立足,就算是再多的損失都是值得的,都不是什么問題。
“豐都道友說的有理,是我以往太小心謹慎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諸圣撕破臉皮,我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只要他們不敢打上幽冥血海,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最多只是死傷一些血神子,可是諸圣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要不然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個時候冥河老祖也是下了狠心,在自己對大勢至出手的時候,自己就站在了天道諸圣對立的一方,如果自己不趁此機會打響威名,讓阿修羅教在洪荒大地立足,那豈不是白白又浪費了一次的大好機會。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這一刻冥河老祖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豐都大帝這個家伙瘋狂,難怪這個家伙敢做出那么多瘋狂的事情。
“冥河道友,你可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將是一場有進無退的戰(zhàn)斗,一旦開始,鎂筒換嵩儆型寺罰業(yè)蹦切┦ト說蘢佑辛俗急鋼螅閽儐胍欽渡幣膊皇且患菀椎氖慮椋踔劣鋅贍芑岜環(huán)瓷保晃兜馗八攬剎皇嗆檬攏愕糜姓焦!
怎樣才能取得戰(zhàn)果?不用城隍金身開口,冥河老祖自己也清楚,自己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讓血神分身帶著寶物前去洪荒世界,有先天靈寶在手,要斬殺那些小輩并不是難事,另一條路則是以多勝少,用一群血神子來干掉對方。不過,當敵人在有所準備的情況下,就算是自爆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畢竟圣人弟子身上都有天道諸圣留下來的后手。
如何選擇,這是冥河老祖自己的事情,城隍金身沒有開口,一切由冥河老祖自己去處理,自己只是提一個見意,而且自己也沒有太多的精力放在冥河老祖的身上,自己也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自己不可能關(guān)注著冥河老祖的情況。
“我明白,不過,豐都道友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里應(yīng)外合加快對西方教的侵蝕?”好家伙,冥河老祖還真是野心爆發(fā),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了如此瘋狂的想法。
“冥河道友,你覺得現(xiàn)在阿修羅在西方教真得站穩(wěn)腳步嗎,你覺得以那些阿修羅的實力有多大可能撼動西方教的根基?機會只有一次,一但失敗,我們就徹底失去這份機會,而且現(xiàn)在西方二圣如此警惕,你覺得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多大的可能得手?現(xiàn)在道友要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瘋狂地找西方教的麻煩,瘋狂地攻擊著西方教弟子,只要截教那些家伙不主動出手,先放過他們,將所有精力都放在西方教的身上,就算是準提與接引再厲害,也不可能一直長時間處于這樣的情況之下。時間一長,他們必然會有所改變,那個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現(xiàn)在道友還需要繼續(xù)主動出擊?!?
聽到此,冥河老祖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與自己心中所想的完全不同,如果按照城隍金身所提出的意見行事,自己就成了炮灰一樣的存在,就在為眼前這個家伙擋災(zāi),這是冥河老祖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他更多的是想要讓城隍神系來分擔自身的壓力,分擔阿修羅教的壓力,可是現(xiàn)在對方很明顯不想這樣做。
“該死的混蛋,這不是擺明了要算計我阿修羅一族,擺明了是要拿我當打手,這個混蛋太陰險了,與這個家伙合作值得嗎?”此時,冥河老祖的心中不由地有了一絲懷疑,一絲警惕,只是現(xiàn)在他還不想與城隍金身翻臉,所以沒有直接開口拒絕。
在看到冥河老祖的神色時,城隍金身立即明白眼前這個家伙心中的想法,于是淡然一笑說道:“冥河道友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自己去完成,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打開了,我們并不應(yīng)該急于求成,而是要鞏固之前的收獲,穩(wěn)定自身,所以接下來的一切道友自己可以決定,我一個外人并不好參與。不過,你放心,城隍神系會全力發(fā)展,等待最終的時機到來!”
最終時機什么時候到來,又是什么情況下出現(xiàn),誰也不知道,至少在冥河老祖的眼中是一無所知,甚至讓他覺得這只是城隍金身的推脫。不過,冥河老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怕是城隍神系再瘋狂地擴張,也不會引來天道諸圣的打壓。城隍神道與自己的阿修羅教完全不同,阿修羅教是遭受到了天道諸圣的打壓,可是城隍神道得到了天地人三道的認可,那怕是天道諸圣再怎么有心要壓制對方,也不敢做得太明顯。做得太明顯了,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讓門下弟子背上不必要的因果業(yè)力,阻止城隍神道的發(fā)展,就是在阻止洪荒世界的蛻變進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