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小則是一副“我為你感到羞恥”的痛心模樣:“凝凝姐,你怎么能這么作踐自己?小叔他……他根本給不了你幸福!”
白凝凝懶洋洋地倚著門框,像看跳梁小丑一樣看著他們。
“作踐?”她輕笑一聲,目光輕飄飄地落在傅向陽身上,“一個是我不要的殘次品,一個是戰(zhàn)功赫赫的真英雄,我選了英雄,怎么就成了作踐?”
“你!”傅向陽氣得差點吐血。殘次品?她竟敢說他是殘次品?!
“至于幸不幸福,”白凝凝的目光轉向楚小小,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道,“楚小小,你最近是不是時常覺得頭暈心悸,夜里盜汗,雙腿無力?”
楚小小的臉色猛地一變!
她這些癥狀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段時間,醫(yī)生只說是體虛,可白凝凝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楚小小心虛地反駁。
白凝凝卻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醫(yī)者看穿病灶的了然:“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奉勸一句,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有些幸福,要得太急太多,可是會折壽的?!?
她這話一語雙關,既點破了楚小小和傅向陽早已暗通款曲的事實,又暗諷了楚小小的身體狀況。
楚小小的臉“唰”地一下白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懦弱的白凝凝,嘴巴竟然這么毒!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咔噠”一聲開了。
傅清寒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口,他換了一身黑色的常服,更顯得肩寬腿長,氣勢迫人。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門口的兩人,聲音里結著冰碴子:“我的地方,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撒野?”
傅向陽一看到他,瞬間矮了半截,吶吶地叫了一聲:“小……小叔……”
傅清寒卻看也不看他,目光直接落在了白凝凝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即將被拆吃入腹的獵物。
他一步步走下樓,對門口的兩人命令道:“滾。”
一個字,不容置喙。
傅向陽和楚小小屁都不敢再放一個,灰溜溜地跑了。
門被傅清寒反手關上,并落了鎖。
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和白凝凝兩個人。空氣中彌漫著危險而曖昧的氣息。
“膽子不小,”傅清寒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他微微俯身,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
“就是就是,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挑釁,也不看看馬王爺幾只眼?!北凰糜悬c癢,凝凝縮了縮脖子。
“白凝凝,我說的是你?!?
凝凝想到自己當著所有的人激將他不行,不由得心頭一跳,但面上還是強作鎮(zhèn)定:“我那不是好奇嘛……您這么優(yōu)秀,怎么一把年紀還沒找對象。”
“優(yōu)秀?找對象?”傅清寒的薄唇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大手猛地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按在冰冷的墻壁上!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
他的黑眸里燃著兩簇火,是被挑釁后的怒火,也是屬于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今晚,我們就來好好‘證實’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白凝凝的心臟狂跳起來!
她感受著男人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和鋼鐵般的力量,她知道,她玩脫了。
她惹毛了一頭沉睡的雄獅!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哪有半分“不行”的頹靡,分明是餓了三年的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