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沈硯山,你這個(gè)瘋子!那些事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不過是被你蒙騙!”她的聲音尖厲,平日里的溫婉蕩然無存,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瘋狂。
秦靡站在一旁,看著兩個(gè)反派互相攀咬的丑態(tài),眼神冷冽。
陳囂剛帶著法務(wù)部的人趕到,手里拿著一疊文件,快步走到警察身邊:“這是我們整理的沈硯山涉嫌洗錢、挪用公款的證據(jù),還有他和徐婉嵐之間的資金往來記錄,都能證明兩人長期勾結(jié)?!?
沈硯山聽到“證據(jù)”二字,掙扎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對著警察大喊:“我有證據(jù)!我有徐婉嵐害死監(jiān)理的錄音!還有她轉(zhuǎn)移秦氏資產(chǎn)的賬戶信息!只要你們能從輕處理我,我全交出來!”
徐婉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死死盯著沈硯山,牙齒咬得略略作響:“你敢!沈硯山,你要是敢把錄音交出去,我就算在牢里,也不會讓你好過!”
“好過?我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過的”沈硯山冷笑,脖子上的血跡順著下巴滴在衣服上,顯得格外狼狽,“自從被你當(dāng)替罪羊趕出秦氏,我就沒好過過!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回來?就是為了今天,跟你同歸于盡?!?
就在這時(shí),秦宋的手機(jī)突然響起,是秦皓打來的。
他走到一邊接起電話,秦皓的聲音從聽簡里傳來,帶著幾分急促:“秦宋,我剛接到警方的電話,說婉嵐和沈硯山在港口倉庫被控制了?到底怎么回事?”
秦宋看了一眼被警察圍住的徐婉嵐,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yán)肅:“爸,徐婉嵐涉嫌與沈硯山勾結(jié)洗錢,還牽扯到十年前工程監(jiān)理的死亡案,警方已經(jīng)掌握了初步證據(jù)?!?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來秦皓難以置信的聲音:“不可能!婉嵐怎么會做這種事?她嫁給我這么多年,一直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和沈硯山那種人勾結(jié)?”
“是不是安分守己,等警方調(diào)查清楚就知道了?!?
秦宋的目光落在徐婉嵐身上,她正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自己,顯然是想讓他在秦皓面前求情。
秦宋卻移開視線,繼續(xù)說道,“警方已經(jīng)派人去家里找你了解情況了,你配合調(diào)查就好?!?
掛了電話,秦宋走到秦靡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dān)心,剩下的事交給警方和法務(wù)部處理。”
秦靡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重新投向沈硯山。警察正押著沈硯山往外走,他路過徐婉嵐身邊時(shí),突然停下腳步,壓低聲音說道:“徐婉嵐,你以為秦皓會幫你嗎?等他知道你不僅挪用公款,還背著他養(yǎng)小白臉,你覺得你在秦家還能待下去?”
徐婉嵐的身體猛地一僵,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你胡說八道!我和秦皓感情很好,他不會信你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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