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那天以后,她便開始委托陳囂去查以前的事情,她不會傻傻地把希望寄托在裴望之的身上。
陳囂的效率也很高,不過三天,他就查到了那家福利院的信息。
陳囂把福利院的資料拍給秦靡時,她正對著電腦整理課程筆記,指尖在鍵盤上頓了半秒,目光落在屏幕里星光福利院四個字上,心臟沒來由地跳快了些。
資料里附了張褪色的老照片,紅磚墻前站著一群穿灰布校服的孩子,前排扎羊角辮的小姑娘懷里抱著個毛茸茸的東西,隱約能看出是狐貍玩偶的輪廓。
陳囂點了點照片角落:“靡姐,你看這個戴藍圍巾的小男孩、福利院的老院長說,當年總帶著你到處跑的就是他,不過登記信息里沒名字,只記著后來被一對姓裴的夫婦領養(yǎng)了?!?
她想起裴望之描述的滑冰、講故事的細節(jié),再看照片里模糊的身影,總覺得像隔著一層霧。
“院長還說什么了?”她抬頭問。
“院長說你七歲那年被秦家領走前,發(fā)過一場高燒,燒退了就記不清以前的事了?!?
陳囂頓了頓,壓低聲音,“還有件怪事,當年福利院的捐贈記錄里,有筆匿名捐款連續(xù)打了十年,收款賬戶的開戶人信息,是你”
“捐款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院長說,是你被領走的,裴氏創(chuàng)始人因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