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頒獎嘉賓鞏俐不僅在臺上對他說了句“加油”,還在后臺等他,認(rèn)真地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讓孫祺有些意外。
頒獎結(jié)束后,田狀主任提議慶祝,孫祺也欣然答應(yīng)。
他、小婷,還有一位校領(lǐng)導(dǎo),跟著田主任去了當(dāng)?shù)匾患矣忻闹胁宛^。
點(diǎn)完菜,大家討論喝什么時,孫祺被田主任說了幾句,一時興起,脫口而出:“上酒,要最烈的!”
昨晚的事情大多記不太清,但這句話他記得特別清楚。
田主任笑著點(diǎn)了一瓶干邑白蘭地,還一本正經(jīng)地講起經(jīng)驗(yàn):“來法國喝烈酒,就得喝這種正宗的干邑白蘭地。
那些xo、路易十三都是炒作出來的,喝的是面子;這種本地家庭釀造的,喝的是里子?!?
孫祺對洋酒不太懂,喝什么都行,當(dāng)時只覺得開心。
雖然因?yàn)楂@獎有點(diǎn)興奮,他還是保持了一些理智,特意問了一句:“這白蘭地多少度?”
“嗯,40度?!碧镏魅握J(rèn)真回答。
孫祺聽了,不以為意地笑了。
他以前白酒也喝過不少,40度而已,沒什么了不起的。
開瓶時,田老頭問孫祺打算怎么喝。
加冰,還是兌點(diǎn)別的?
孫祺一聽就不高興了。
冰塊不就是水嗎,調(diào)酒不就是加雪碧嘛。
這不是瞎搞嗎?
作為一個東北人,讓他往酒里加水,不管是什么酒,都是對他最大的不尊重。
孫祺直接擺手,一口拒絕。
拿起杯子,直接喝起來。
第一杯,他感謝大家這半個月的辛苦,一口氣喝了半杯。
感覺還不錯。
有點(diǎn)辣,但沒有白酒那么沖,口感更柔和順滑,帶著獨(dú)特的橡木香,舌尖回味時還有一絲甜。
嘿,還真不錯。
孫祺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杯接一杯,最后一瓶不夠,又續(xù)了一瓶。
他覺得自己還挺清醒,思路清晰,頭腦清楚。
心里還想著,這外國的烈酒也就這樣。
等第二瓶快喝到一半時,突然感覺身體不受控制了。
一開始腦子還清楚。
小婷的輕笑,田老頭吹牛的聲音,
他都聽得到,但就是動不了,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接著一聲極不甘心的“**!”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孫祺靠在床頭,又拿起酒瓶,瓶身上全是看不懂的法文。
看了半天,最后搖頭苦笑。
“這玩意兒后勁可真大!”
一大早鬧這一出,孫祺睡不著了。
回程機(jī)票是晚上,還有一整天,干脆再出去走走。
洗漱完,孫祺迎著朝陽走出酒店。
可能是昨天電影節(jié)剛結(jié)束,大多數(shù)影迷都參加了前夜的狂歡,此刻小鎮(zhèn)安靜得很,和前幾天完全不同。
孫祺隨意走著,不一會兒就上了濱海大道。
蔚藍(lán)的海面上升起一輪金色朝陽,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孫祺正欣賞著眼前的風(fēng)景,遠(yuǎn)處走來兩個熟悉的身影。
是之前遇到的那對奇特組合——中年人坐在輪椅上,年輕人在后面推著,兩人迎著陽光有說有笑。
不知說了什么,年輕人突然踩上輪椅,操控著高級電動輪椅猛然加速,在孫祺愣神之際,“唰”地從他面前飛過。
“哦耶——”
耳邊傳來他們愉快的笑聲。
孫祺嘴角微揚(yáng),也被他們的快樂感染了。
看得出來,這位中年人身體有些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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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相遇,孫祺都沒見他動過手腳。
盡管如此,他依然保持樂觀,這讓孫祺十分敬佩。
就在孫祺停下腳步時,那輛電動輪椅又從遠(yuǎn)處折返回來,停在他面前。
兩人向?qū)O祺打招呼。
這些天在法國,只有這句話他聽得懂,是“你好”。
“不如——不如——”
年輕人接著又說了一句,孫祺聽不懂,只好尷尬地回答:
“呃……ok?”
這次是輪椅上的中年人接話:
“你好,我是非利普,他是阿布戴爾。
他剛才問,你是不是短片《調(diào)音師》的導(dǎo)演?”
這句話是日常用語,孫祺聽懂了,點(diǎn)頭道:
“是的,我是?!?
兩人相視一笑,顯得很高興。
“我們非常喜歡你的電影,不知能否有幸邀請你共進(jìn)早餐?”
“當(dāng)然,是我的榮幸?!?
“前面有家餐館很不錯,請跟我們來吧?!?
“好,ok?!?
路上,孫祺擔(dān)心自己英語不夠用,趕緊打電話叫來了小婷。
三人剛坐下,小婷就到了。
大家邊吃邊聊。
通過交談,孫祺得知,兩人是雇主與雇員的關(guān)系。
非利普是一家公司的董事,家境富裕,幾年前在一次滑翔傘事故中四肢癱瘓。
阿布戴爾則是一名普通移民,擔(dān)任非利普的護(hù)工,現(xiàn)在也是他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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