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是劉一非的助理,今天神仙姐姐的行程是昨晚飯局上臨時安排的——
來找孫祺錄歌。
對于孫祺這個人,張欣整體還是挺欣賞的。
各方面都不錯,有才華,為人處事也比較成熟。
但要說配得上她家神仙姐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她看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配得上她家姐姐。
最近姐姐和孫祺來往有點頻繁,不只是她,連劉阿姨也察覺了,之前還私下叮囑她要多加留意,及時匯報。
此刻,在錄音棚小院門口,張欣看著對面兩個男人毫不掩飾地盯著她家姐姐,眼神中帶著某種***的侵略性,讓她后背發(fā)涼。
雖然心里有些害怕,但她還是履行職責,上前一步把劉一非擋在身后,狠狠瞪了回去。
看著一臉茫然的劉一非,孫祺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抱歉抱歉,有點激動了。”
劉一非從張欣背后探出頭,好奇地問:
“怎么啦?”
“沒事,就想問問——你會日語吧?”
“會一些。”
劉一非謙虛地回答。
孫祺一聽,雙手一拍,朝王敬天揚了揚眉,語氣興奮:“這下沒問題了?!彪S即熱情地招呼劉一非和張欣進來。
劉一非依然一頭霧水,直到走進錄音室,王敬天才告訴她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孫祺根本不懂日語,卻答應為她寫一首日語歌。
這件事讓劉一非也感到有些無奈。
她自己也有責任。
當初索尼唱片的日本制作人告訴她可以自己邀請作曲人時,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孫祺。
雖然簽約在索尼這樣的大公司,但在她接觸過的音樂人中,確實沒人比得上孫祺的創(chuàng)作才華。
她甚至盲目地相信,以孫祺的能力,一定能寫出打動人心的歌曲。
因此,她忽略了孫祺是否懂日語這個問題。
鬧出了一場不小的誤會。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找到了解決辦法。
“一非……”
“叫我非非!”
孫祺剛開口,就被劉一非認真地糾正了。
對于叫她小名,孫祺多少有些不習慣,總覺得像是在哄小女孩,還帶著一絲尷尬。
而劉一非卻很坦然,她覺得朋友之間用昵稱是親近的表現(xiàn),沒什么不對。
這也是中外文化的不同之處。
起初孫祺覺得劉一非很矛盾:說她開朗吧,害羞時又很動人;說她靦腆吧,有些事她又毫不在意。
這一點挺有趣的。
好在相處久了,他也慢慢習慣了。
“好吧,非非?!?
“嗯?!?
“這首歌大概寫好了,但因為我不懂日語,歌詞還沒完成。
我有個中文版的草稿,你看看能不能翻譯成日語?!?
“好呀,我試試看?!?
劉一非對自己的日語很有信心。
她在日本學習過半年,出過日語專輯,加上出身外交官家庭,語天賦一直不錯。
孫祺記得中文版的歌詞,覺得大意應該差不多,先讓她試著翻譯,不行再一起修改。
他抱著吉他,輕輕彈了一段前奏,對劉一非說:
劉一非雙手捧著筆記本,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望著孫祺的眼神里滿是期待和喜悅——剛剛那段簡短的前奏,已經(jīng)讓她覺得非常動聽,仿佛置身于遼闊的天空下,心情也隨之放松下來。
她暗自慶幸,向孫祺邀歌真是個正確的決定。
更讓她開心的是,還能親耳聽到他現(xiàn)場演唱。
這么一想,心里不禁泛起一絲甜蜜。
看著劉一非已經(jīng)準備好紙筆,孫祺指尖輕撥琴弦,說道:“準備?!?
“賽~諾!”
孫祺一個激靈,差點沒抱住吉他。
他無奈地搖頭——只是提醒她開始,并不是要她翻譯這個詞。
但這個詞從她口中說出來,實在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劉一非意識到自己剛才反應有些過分。
一時激動,不僅多翻了詞,語氣也顯得太過親昵。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卻見孫祺那副樣子,又忍不住抿嘴輕笑,隨手將耳邊的發(fā)絲別到耳后。
“重新來一次吧?!睂O祺清了清嗓子說。
這段小插曲過后,兩人很快恢復狀態(tài)。
這次孫祺不再提醒,直接隨著前奏開始演唱:
“如果振翅高飛,我說過我不會回頭,
向往的目標,蔚藍的天空……”
孫祺一句句唱著,劉一非一邊輕聲跟唱,一邊迅速將日語歌詞記錄在本子上。
大約半小時后,初稿基本完成。
雖然和孫祺記憶中的原版有些出入,還有一些細節(jié)需要調整,但發(fā)音上的細微差別只能由劉一非慢慢摸索。
接著,孫祺彈吉他,王敬天彈鋼琴,他們陪著劉一非逐句潤色歌詞,使其更貼近日語的表達方式。
直到午飯時間臨近,最終版本才確定下來。
劉一非捧著完整的曲譜舍不得放下,連飯都顧不上吃就想立刻進錄音棚。
孫祺趕緊攔住她——錄音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情。
雖然只是站著唱歌,但全身肌肉都在配合發(fā)聲,沒有充足體力根本撐不下來。
他們簡單吃了午飯,稍作休息后,正式開始錄制。
這一次,孫祺、王敬天和樂隊老師全部到場,準備一氣呵成錄完整首歌。
先是孫祺的吉他與王敬天的鋼琴奏出前奏,
劉一非跟著旋律,挺直身子開口唱道:
“哈巴達,一達啦,摸多啦那,一多一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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