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著行政一樣的衣服,那溫和的笑容成功地騙過了門口的人,把這兒交代給她之后,其他人都離開了。
走廊上一時沒有人在,女人變戲法一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朵花。
花上撒著藥粉,平常人聞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只要是顧野青聞到這花上的藥粉,心臟的跳動就會加快,直到失去控制,昏厥過去。
女人推開會議室的門,輕輕走進(jìn)去,瞥了一眼顯眼處的監(jiān)控,果然如顧永巖所說,他已經(jīng)把監(jiān)控關(guān)閉了,不會有人知道她在會議室做了什么。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會議室的投影后面,藏著一枚微小的監(jiān)控,正在監(jiān)視著會議室里的一舉一動。
顧野青翹著二郎腿,親眼看著女人將那朵花插進(jìn)了花瓶里,整理好之后,擺到了顧野青的位置前面。
女人鬼鬼祟祟地離開。
文欽盯著她離開,指著屏幕大喊:“哥!這不抓她?她明顯就是要害你啊!那朵花肯定有問題!”
“你都能看出的事,我還看不出來?抓小魚有什么用?放長線,釣大魚。等會兒,你就藏在辦公室里,錄下這場好戲?!鳖櫼扒嗯牧伺奈臍J的肩膀。
文欽被賦予了使命一般,站直了身子,比了個手勢,“保證完成任務(wù),哥!”
他的內(nèi)心猶如一個中二少年一樣澎湃,可惜顧野青并不懂他的熱血,披上外套后離開了。
文欽得到特赦,坐到了他哥的椅子上,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果然,老板椅就是舒服啊。
屏幕上放著會議室的監(jiān)控,文欽就在屏幕后面監(jiān)視著走進(jìn)來的股東,越來越覺得他們每一個人心里都有鬼!
顧野青坐在上位,雙手交叉擱置在文件上,臉上打了一層粉,顯得有些慘白。
顧永巖和一眾股東進(jìn)來時,看到顧野青的臉色心里樂開了花,這人的身體果然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他湊到了顧野青的面前,低聲問:“哥,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會議室不大,所有人都屏氣凝神,豎起耳朵,等著顧野青的回答。
顧野青冷笑了一聲,“沒什么問題?!?
果然是在逞強。
顧永巖裝出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沒事就好,哥,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
“你還挺關(guān)心我?”顧野青翻開了會議資料。
顧永巖低調(diào)地扯了扯外套,“畢竟你是我哥?!?
畢竟你是我走上巔峰的墊腳石啊,可不得關(guān)心你嗎?關(guān)心你什么時候死呢。
“那你就坐我旁邊吧?!鳖櫼扒嗲昧饲米溃晃徽郎?zhǔn)備坐下的股東神色微變,換了個座位。
顧永巖受寵若驚,他平時在會議室能占個位置就不錯了,一般都是挑剩下的,哪有坐到他哥身邊的待遇?今天顧野青的反常,讓他很享受。
“那我就坐了,不好意思了各位,占用你們的位置了?!鳖櫽缼r笑著坐下。
其他股東互相看了一眼,呵呵笑了兩聲。
“你是顧總的弟弟,坐那兒是應(yīng)當(dāng)?shù)?,早就該這樣了?!?
“沒事沒事,坐吧,這不遲早是你的位置嗎?”
“顧總說的話,我們哪敢不從,顧二少坐那兒本就合情合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