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師是她?是沈家的真千金?你在開玩笑吧,侯琳?!?
“宋威那件事居然是真的?我聽紫姐說了,還以為是你編出來嚇人的呢?!?
“琳姐,你別被人騙了,現(xiàn)在這些搞玄學的大多都是騙子,專門騙你們這些人傻錢多的豪門太太?!?
侯琳哼了一聲,“我親眼見到的,怎么可能會有假?這事不信可以去問我家宋威,我家兒子你們都了解,不可能會說假話?!?
“原來就是她?我以為是個年紀很大的老頭,沒想到是個這么年輕的姑娘啊?!贝┲鹕Y服的女人驚訝地看著沈宴,她私下里看過那段錄像,真是駭人至極,只是錄像在她們看過之后就自己損毀了,再也看不了了。
“樊姐,可不就是她嘛,你也見過她的,是不是真人比視頻里好看多了?”侯琳調(diào)笑道。
樊蘭是這群女人里地位最高的,看別人對她的恭敬程度就能看出來,她開口了,其他人就不敢再質(zhì)疑了。
她把侯琳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沈宴自然地在侯琳身邊落座。
“那自然是比視頻里好看了,多么標致的大美人,就是身份真是不同凡響。”樊蘭笑道。
“咳,這不是沈家的錯么,被那個沈恬恬遮住了眼睛,根本看不到親生女兒的好,真是不知好歹?!焙盍障訔壍溃D(zhuǎn)頭看向沈宴時笑意滿滿。
可是沈宴并沒有看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樊蘭,炯炯有神地盯著樊蘭看。
樊蘭撐著下巴,覺得有意思,大大方方地讓她打量自己,開玩笑道:“怎么了?難道沈大師看出什么兇兆了?”
其他都笑著恭維她,“怎么可能呢?樊姐,你最近新建的商場工程不是馬上就要竣工了嗎?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等到開工后,肯定會吸引來大批商戶入駐。這周圍客流量大,交通便利,絕對能讓你大賺一筆?!?
樊蘭是做生意的人,她不僅嫁的老公厲害,自己做生意也有一套,帶著小姐妹們也賺了一些錢。對于她們一個月拿不少零花錢的太太來說,錢放在手里始終是死的,但是流通起來就是錢生錢。
新起的商場工程,在場的太太們也都投了錢進來,按投的比例來決定年底的分紅比例,侯琳和樊蘭感情好得跟兩姐妹似的,她投錢最多,全力支持姐妹的事業(yè)。
侯琳聽到樊蘭這么問,心里不禁害怕,小心地看向了沈宴,“沈大師,該不會真有事吧?”
“工程當時出問題了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建?”沈宴盯著樊蘭問道。
樊蘭臉上的笑容頓時掛不住了,她的牙齒輕輕打戰(zhàn),沒想到沈宴會這么不給她面子,居然問出了讓她當眾下不來臺的問題。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工程出問題了?”侯琳猶豫地看了樊蘭一眼,眼底的不信任是擊垮樊蘭處于高壓情緒的最后一根稻草。
樊蘭蹭地站了起來,抓緊了包包,“當然沒有!她一派胡!侯琳,你不要聽她胡說。工程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不會出任何問題。”
手提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樊蘭條件反射地去拉包,左翻右翻才把手機拿出來。
接通電話后,樊蘭并沒有出聲,那邊說了幾句話,眾人就看到樊蘭的臉色變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宴。
掛斷電話,樊蘭什么都沒有說,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離開了宴會,成為了宴會還沒開始就先行一步離開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