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輕笑了一聲,“雕蟲小技。你以為拘住姜喜的三魂就能躲一輩子嗎?你當年和姜喜談戀愛不到一個月,就哄騙她來你家,其實只是為了讓她成為生育工具。
你知道她只是個沒什么文化的丫頭,家里的老父母也沒來過城里,女兒消失,他們幾個月都不會發(fā)現(xiàn),哪怕發(fā)現(xiàn)了,也沒法第一時間找到和她相關(guān)的人。
可憐的姜喜就這樣被你囚禁著,被你逼著完成惡心的繁衍任務,卻怎么懷不上。你真該找個人算一算,你這輩子就是天煞孤星命,無兒無女,無親無故!
懷不了孩子和姜喜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直到她被你打死在閣樓里,你仍不知悔改,還找人拘魂,讓她做那些臟事,害得孕婦流產(chǎn),好讓你心里平衡,你還是人嗎?”
這一字一句都帶著血淚,聽得何生和孟高鑫心頭駭然。
姜喜看到宋余的第一眼,渾身戰(zhàn)栗,她竟然害怕地后退了一步,身上那些蝕骨的痛翻涌上來,提醒著她,她死的時候有多痛!
高爾夫桿一下、一下敲在她的脊背上,敲斷了她的骨頭。
她的慘叫聲被音樂蓋過,樓下的人早就搬走了,無人聽得到她的求救。
姜喜苦苦求饒,哀嚎著讓宋余放過自己。
可是宋余打得不過癮,扔掉高爾夫桿,又拿起一旁滾燙的開水,朝著她的腦袋澆灌!
一百多度的水淋在頭皮上,像無數(shù)根針同時刺在頭頂上,滾燙的水順著她的臉往下淌。
姜喜痛到在地上慘叫打滾,男人卻死死地拽住她的頭發(fā),用力撕扯。
頭皮被輕易地扯下,露出里面粉紅的血肉,看著觸目驚心。
然而宋余這個喪心病狂的人,卻沒有停止他的暴行,反而拿起高爾夫桿,朝著她的肚子、腦袋敲下數(shù)棍!
“別人都懷孕了!你呢!老子干了你這么多回,你肚子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艸!沒用的廢物!”
“你還想跑?上次就警告過你,你要是敢跑,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宋余泄憤一樣拼命地敲著姜喜瘦小的身體,姜喜疼得幾乎暈過去,她被人拖行著,從客廳往房間里帶,男人拉高她的裙子,這種時候,竟然還想著侵犯她!
姜喜此刻無比后悔自己竟然輕信了這個男人的花巧語,跟著他回家休息一晚的代價就是被他囚禁在這兒,經(jīng)受非人的折磨。
媽媽還在家里等著她……
姜喜用盡力氣,往男人身下踹去。
宋余沒有防備,他以為姜喜早就昏過去了,被她一腳狠踹在襠部,眼前登時冒出金星,身下的劇痛讓他暴怒,一條凳子在姜喜身上砸碎,姜喜連喊都喊不出來。
他的雙手掐在姜喜的脖頸上,直到把她掐到面目青紫,舌頭吐出,才緩過神來,松開了手。
姜喜死了。
她魂魄離體,眼睜睜地又看著這個男人把她的魂魄也禁錮在閣樓里,來幫他的那個男人把她的三魂拘走,讓她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宋余!你還我命來!”姜喜猛撲過去。
沈宴收回了符紙,宋余失去符紙的禁錮,他一看到那張青紫變形的臉,嚇得趕緊往閣樓外跑。
沒等他跑出去,閣樓的大門猛地在他面前關(guān)閉了。
宋余絕望地拍著門,“開門!來人啊!救命??!”
“叫吧,不管你叫得有大聲,都不會有人來幫你的。你知道的,這棟樓的住戶早就被你給弄走了?!鄙蜓缋溲劭粗@一切。
姜喜猛地撲到宋余身上,張開血盆大口,撕咬著他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