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紅……千萬不要扯到這里面來呀!
我當初之所以一直不放棄的追查這件事兒,就是為了還她清白!
可最后別搞得清白沒還成,反倒又挖出了別的大瓜。
“你、你剛才說……姜大花是好不容易才甩掉伍陸壹的是什么意思?”
趙山河此時身邊有人說話,明顯是在忙,便有些不耐煩道:“不然呢?要么最后伍陸壹娶的怎么會是有她臉的李來娣,而不是真正的她呢?”
我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是的!上次兩人那耐人尋味的表情讓我記憶猶新。
伍陸壹明顯知道現(xiàn)在的李來娣其實才是當年的姜大花,可他又是何時知道的呢?
趙山河無奈道:“瞧你小子這個操心命,你就聽我話,離她遠點兒就得了!”
可隨后又嘿嘿一笑,“不過現(xiàn)在,你就是想離她太近都不成了!”
“為什么?”
“你小子怎么還不明白?我剛剛不說她是走私集團對接人的事兒證實了嗎?”
“她可不那么簡單,身上還有命案呢?她可是經(jīng)過走私集團特殊訓練的,危險程度遠遠高于劉瑞!”
“所以我同事已經(jīng)開始在監(jiān)控她了,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時刻關(guān)注著,你還上哪去見?。俊?
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你……你說的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什么什么時候?”
“你說你同事去監(jiān)控她呀?”
“就昨天?。〉谝粫r間證實,第一時間執(zhí)行!”
我的額頭卻不由布上的一層冷汗,“可是……可是李來娣已經(jīng)在她姐……不!在姜大花那兒兩天了呀?”
“她剛剛還說,姜大花說他病的很重,不讓她走的!”
“什么?”趙山河聽完也是一聲大叫,“姜大花可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極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監(jiān)控了!”
“如果按這種情況,李思娣可能會成為人質(zhì)!這是個重要情況,我必須馬上跟隊里反應!”說完,她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我這時手心里也出了一層冷汗,媽的!劉瑞的恐怖我是親眼見過的。
可如果姜大花……也就是現(xiàn)在的李來娣還遠比她更要可怕,我真的難以想象!
瞬間便想起了她在劉瑞地下室時,狠狠的擲出的那一斧。
我的手開始顫抖,連忙拿起電話準備給李思娣回一個。
希望她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而且雖然她不是李思娣的親二姐,可畢竟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但愿只是我和趙山河杞人憂天。
可我一連撥了幾次,那邊卻一直沒有人接。這回急的瘋狂的已不再是李思娣,而是變成了我自己!
濟州島的小街上佇立著一個滿頭大汗,急的仿佛即將虛脫的青年,立時引起了村里大爺大媽們的圍觀。
可我足足等了十分鐘之后,這邊才終于傳出了一個顯得極其病弱的聲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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