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倆是在海邊的一間酒店度過的。
田珍珍絕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可這一次,似乎也想讓這次行為成為某種儀式、某種標(biāo)簽。
田珍珍深深的扎在我懷里,“滿玉柱,我是個壞女孩了吧?”
她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突然又轉(zhuǎn)換了稱呼。
我懂她的意思,她知道這次不在道德的范疇里。
我緊緊的抱著她,甚至有些心疼。
“如果壞!最壞的也是我!因為是我讓你變壞的!”
田珍珍卻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棚頂,“我之前從不相信命,可或許有些事兒,真的是天注定的!”
“我記得我第一次遇到你時,還什么都不懂!以為只要接吻……就會懷孕!”她這時也破涕為笑。
“可后來因為你……我卻做了我之前從不相信自己會做的事兒!”
“未婚之前與人上床,還一直喜歡叫他老公!”
“甚至想一直纏著他,讓他一生都不許離開我,哪怕離開一刻都不行!”
想起那段往事,我并沒有覺得好笑,而且更加的心痛。
那是一個曾經(jīng)多么純潔的女孩,不!現(xiàn)在依舊是!
“是我太壞了,教會了你一切!可是我后來才知道,我并沒資格擁有!”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止不住的狂流。
就像上次瑤姐離我而去,我以為一生都不可能再見到她了!
我一直在想以任何借口,騙自己瑤姐比田珍珍重要,可我終究還是找不到。
我的眼淚打濕了她單薄的肩膀,可她臉上卻依舊堅定的笑著。
“滿玉柱,你信嗎?如果我壞,也只想壞這一次!”
“在我這一生……只允許自己在你面前做那個壞女孩兒!”
田珍珍說著,忽然就回頭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胸膛上。
這齒痕深可見骨,將是我這一生再也揮之不去的烙??!
夜很長,如一生般的那么長!
……
還有最后三天時間,我聯(lián)系到了趙山河。
別說濟(jì)州島屁大點兒地方,沒啥可玩的。而且我也不可能錯過這次離真相這么近的機(jī)會。
我覺得……他一定知道什么!
趙山河最近一直忙著跟韓國警方做交接,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跟我坐到了一起。
那是一間整容醫(yī)院對面的烤肉館。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過……必須要是我權(quán)限內(nèi)的啊!”
趙山河現(xiàn)在跟我說話也越來越隨便了,而兩個人也越來越像只是一對普通的朋友。
我問:“你告訴我實話!你來濟(jì)州島這幾天到底查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也查到了在濟(jì)州大學(xué)學(xué)心理學(xué)的不是李來娣,而是姜大花?”
“可姜大花當(dāng)初又去了哪?這一切!我真的開始對不上了!”
趙山河毫不意外,只是看著對面整容醫(yī)院的招牌,“哎!科技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發(fā)達(dá)了,可有時……還真是給我們添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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