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凜川則回了辦公室。
對外他還在執(zhí)行任務(wù),暫時不宜露面,等明天再出現(xiàn)正好。
許星禾在屋里等到晚上九點多,見始終沒人來,心里便有了數(shù)。
她反鎖房門,舒舒服服地鉆進暖烘烘的被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只要一想到李行舟和王芝芝那副狼狽相,就覺得解氣。
真是活該!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江凜川就醒了。
晨練,洗漱完畢,他叫上王副官,一同去醫(yī)院詢問化驗結(jié)果。
飯菜的檢測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
雖然儀器簡陋,查不出具體是哪種藥物,但老法子總有的。
院長指著籠子里的兩只公兔,解釋道,“按常理說,兩只公兔同籠必定爭斗,甚至會咬死對方。但給它們喂了那些飯菜后,不僅不打架,反倒做出交配的舉動。這足以證明,飯菜里摻了助興的藥物?!?
他遞過一份文件,“這是我開的證明,江指揮你應該能用得上?!?
江凜川接過文件,微微頷首,“多謝院長。”
“分內(nèi)的事?!痹洪L想起李行舟,忍不住嘆氣。
多好的醫(yī)生苗子,偏偏是人面獸心的畜生。
論醫(yī)術(shù),院里沒人及得上他,畢竟是名師指點,大城市學出來的,底子扎實得很。多培養(yǎng)幾年,絕對是醫(yī)學界的中流砥柱,結(jié)果……唉!
拿到鐵證,后續(xù)的事就簡單。
江凜川直接向王政委匯報,獲批后帶著一隊士兵前往李行舟的住處。
他沒敲門,抬腳一腳踹開。
“哐當”一聲巨響,震得屋里的王芝芝猛地驚醒。
她昨晚翻來覆去沒睡好,藥物副作用加上發(fā)燒,渾身軟綿綿的,好不容易才瞇過去,此刻被驚得心臟狂跳,臉色慘白。
李行舟也睜開了眼,平靜地望向門口。
哪怕心里慌得厲害,他也不肯像旁人那樣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這點體面,他還想留著。
江凜川帶人進屋,目光掃過炕上的人,冷冷吐出兩個字,“帶走?!?
李行舟的手死死扣住炕沿,還想最后掙扎一次,“你憑什么抓我?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下藥害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李行舟臉色驟變,明知結(jié)果如此,真到了眼前還是渾身發(fā)冷,“我沒有?!?
“帶走!”
“我不走!”李行舟猛地抬頭,脖頸青筋暴起,“你沒有證據(jù),空口白牙憑什么抓人?”
江凜川早料到他不會乖乖束手就擒,“我有人證,有物證?!?
旁邊的王副官適時補充,“昨天的飯菜是王芝芝去打的,有多人可以作證。你威脅士兵給許同志送飯,當事人有口供。還有人看見你在許同志住處附近鬼鬼祟祟,這些證據(jù)足夠?qū)⒛銕ё邌栐挘渌C據(jù)我們會繼續(xù)調(diào)查。你放心,軍部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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