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陣仗,站在門口的男人,面不改色。
甚至他指尖夾著煙,不緊不慢地深吸了一口。
那模樣像是一點也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對此,他們看著更氣了,滿身怒火快步沖向周肆。
那些抓著司恬的人也都朝周肆那方向去了,她雖擔心周肆的安全,但為了不做個拖油瓶。
她趕緊把嘴巴的東西都吐了。
完了,她抄起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地漱口,把嘴巴里的東西都吐干凈。
在她狂吐期間,周肆那邊已經打起來。
他嘴上叼著煙,手腳利索地應對著。
司恬本來以為寡不敵眾,害怕他一個人應付不來。
不想,他左一拳,右一拳。
緊繃的拳頭像鐵塊一樣,砸到這些人的臉上身上,跟不會痛似的……
而他西裝褲下那壯實的長腿更甚,腳一抬,精準直擊到他們的肚子。
這一腳下去,那些人瞬間被踢飛,撞到墻上桌上……
一時間,室內凌亂一片。
本還在看戲的女生,被周肆這驚人的戰(zhàn)斗力,嚇得縮在一團,在那吱哇亂叫。
周肆解決完前面的小羅羅,已經殺紅了眼,抬腳直奔那黃毛走去。
他渾身籠罩著一層濃郁的戾氣,那模樣像是要把黃毛手生生撕了一樣。
現場他的人都倒了,男人戰(zhàn)斗力恐怖如斯。
黃毛總算清醒了幾分,咽了口口水,直直往后退去。
“不是要打到我叫爸爸嗎?嗯?”
周肆比那黃毛高出一截,微仰著頭,居高臨下地睨著他。
周身的壓迫感強得嚇人。
黃毛頓時覺得周遭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
他結巴地開口,“爸、爸爸、是我錯了?!?
周肆冷笑了一聲,伸手用力拍了拍黃毛的臉,“誰他媽稀罕你叫爸爸?”
外之意,他不配。
黃毛一退再退,直到雙腿抵在桌子邊緣,被迫停了下來。
忽地,他像是想到什么,手悄悄地往桌后摸去。
但是他卻直視著周肆,看似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真知道……錯你媽!”
“周肆,小心!”
兩道聲同時響起。
‘錯你媽’三字,黃毛咬牙切齒地大喊出聲。
同時是司恬擔憂著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