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倒好,連離婚走流程這幾天都等不了,就跟人家好上了!就連我這金項鏈,也是跟人家一樣的!”
趙秀芳和趙雅靜的眼睛歘一下就亮了,既是因為這晃眼的金項鏈,也是因為從鐘情嘴里確認了她和裴硯深要離婚的消息。
趙秀蘭和趙雅靜對視一眼,一時也顧不上被迫來道歉的屈辱了,就想著從鐘情這里套消息。
“裴機長真跟人好上了?!”
鐘情作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至于編這種瞎話嗎!”
趙秀蘭心里一盤算,鐘情多要強一個人,什么時候見過她這樣?
心里頓時便信了十分。
趙秀蘭按住因為裴硯深又有了心上人而不爽的趙雅靜,接著打探。
鐘情估計也是真的氣著了,竟還真都往外說。
“他一個機長,常年往軍區(qū)醫(yī)院跑體檢,開會。多少年輕漂亮的女醫(yī)生圍著轉?找個由頭說去工作,實際上跟人眉來眼去,我上哪知道去!”
趙秀蘭趕忙追問:“是哪家的姑娘?你見過了?”
鐘情卻猛地止住話頭,像是意識到了自己失了一般,含糊推辭:
“我,這我哪知道!反正人家條件好著呢,知識分子,家里也有背景,你們也別打聽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婚姻到頭了,強留也沒意思!”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這些信息結合在一起,總能叫她們找到喬江月吧?
與其讓她們一個二個的來煩自己,還是狗咬狗更令人痛快。
可鐘情都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計謀高興,明顯低氣壓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
“鐘,情。”
坐在對面的趙秀蘭和趙雅芳是最先看到裴硯深的。
見裴硯深陰沉著一張臉,又見鐘情瞬間僵住的模樣,更是實打實的信了鐘情的話。
趙秀蘭一把拉起趙雅靜:“鐘情妹子,之前的那些事是我對不住你,我跟你道歉,你們兩口子好好說話,別吵架??!”
大概是現(xiàn)在鐘情成了那個“可憐人”,趙秀蘭的道歉也真心實意了不少。
說罷,趕忙拉著還在氣頭上的趙雅靜就走。
出了門都還能聽見趙雅靜不甘心的罵聲:“憑什么?!鐘情也就算了,這什么醫(yī)生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又聽見趙秀蘭拉著趙雅靜叫她小點聲,這事說出去光彩嗎。
二人的聲音逐漸遠去。
鐘情感受到背后存在感極強的目光注視,整個人如坐針氈。
裴硯深深吸一口氣,幾乎是被氣笑了
軍靴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晰的聲響,他一步步走到鐘情背后,又俯下身,溫熱的吐息拂過鐘情的耳畔。
“女醫(yī)生圍著轉?”
“眉來眼去?”
“強留也沒意思?”
裴硯深每多說一句,鐘情就多心虛幾分。
什么時候回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了!
鐘情本能想跑,裴硯深卻毫不猶豫伸手將她困在沙發(fā)上,盯著她:“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人好上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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