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邢代容就煩。
當(dāng)初為了她,秦氏跟程云朔都翻了幾次臉,哪里能有好臉色。
但凡邢代容沒有孩子,她早就把她掃地出門,不,直接打死了。
看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人。
邢代容聽著秦氏生硬的語氣,眼底劃過一抹恨,低垂的臉更加恭敬,“夫人說的是,是代容錯了。”
“錯了便先站半個時辰規(guī)矩。”
秦氏也不給她臺階,直接收拾著。
她對小妾可不是陸令筠,那是真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她重新拿起刺繡,權(quán)當(dāng)屋里沒邢代容這號人,跟陸令筠說說笑笑的繼續(xù)繡起來。
“筠兒,你這繡工真是了得?!?
“以前就愛繡些東西打發(fā)時間。”
“我學(xué)不會,以前做姑娘的時候,家里請了人教,我都學(xué)不會?!鼻厥现粫C最簡單的花樣,再多一點也學(xué)不來。
不過秦氏是國公府的嫡女,日后更是嫁人做主母的,刺繡這種玩意兒本身就是她打發(fā)時間的。
用不著去費心。
要是能輕松繡一繡,繡出點樣兒,便是叫她足夠開心。
她的話落到了邢代容耳里,邢代容眼里閃過光。
莫約著一盞茶,邢代容哎呦一聲,身形有些搖晃,秋葵趕忙上前扶著。
她們的聲音驚動了秦氏,秦氏不滿的抬起頭,她還沒開口,邢代容便道。
“我沒事,我還能站,別叫夫人覺著我矯情?!?
秦氏冷笑一聲,這點小心機也在她面前糊弄,不過到底是隔了一代的小妾,邢代容肚子里懷的是她兒子的孩子,她睨了邢代容一眼,“行了,坐著吧。”
邢代容連忙向秦氏道謝,“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