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當(dāng)時(shí)年少輕狂,為了邢代容一步步走向極端,他就沒再做過什么出格的事。
不過陸令筠倒是覺得,這樣平平庸庸的人,更真實(shí),更有意思。
程云朔跟陸令筠分享完升官的喜悅后,興奮勁沒散,從陸令筠這兒出來后,他直奔邢代容的院子,同她講升官的事兒。
“代容。”
“云朔,你回來了!”邢代容見他回來,立馬上前,她等了程云朔一整天,就等著他回來找他說道說道份例的事。
“我剛好有事找你。”
“我也有事跟你講!”程云朔眉間喜悅不退,“我升官了!”
“升官?”
邢代容聽到這兒,“你不都是世子了嗎?還升什么官?難道你當(dāng)侯爺了!”
邢代容越說眼睛越大,都是激動(dòng)。
程云朔要是當(dāng)侯爺了,那她就是侯爺?shù)囊棠?,份例是不是又高了?
“什么亂七八糟,我金吾衛(wèi)的差事升官了?!背淘扑方兴脑挻蛳艘话胂矏?,“我們侯府爵位只能世襲,我父親不在了,我才能罔替侯爵,而且我是我們家最后一代承襲,下一代要削爵。”
程云朔是寧陽侯府最后一代世襲侯爺了,他的子嗣下一代就是伯爵,侯府爵位到他這兒就算完了。
“??!”邢代容聽到這里,臉立馬垮了一半,“那我們孩子呢?他當(dāng)不成侯爺了?”
程云朔眉頭皺緊,“下一代是伯爵位,再往下便是輕車都尉,輕車都尉過后便沒有承襲了?!?
“那你那個(gè)什么金吾衛(wèi)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