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人在暗中幫她?
她掃過伯尼、張云和兩臺機器人,最后將目光定格在伯尼身上,
暗自鄙夷:肯定是這老家伙幫的她!
一把年紀都能當?shù)?,還搞這一套,怪不得能在藍星活下來!
心里不屑,安瀾臉上卻裝出焦急的樣子:“那現(xiàn)在可怎么辦?。 ?
月漓懶得理會她的惺惺作態(tài),轉而走到另外兩個嚼舌根的女人面前,冷聲道:
“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自己打自己一百個耳光,要么就跟她一樣?!彼噶酥傅厣匣杳缘呐恕?
兩人臉色瞬間煞白,渾身抖得像篩糠,帶著哭腔求饒:“對、對不起!我……我選打耳光!”
“我、我也打……”
話音剛落,清脆的“啪啪”聲便在院子里響起。
全場鴉雀無聲,只剩下耳光聲不斷回蕩。
出身貴族的喬納森見狀,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上前質(zhì)問道:
“你怎么變得這么野蠻!她們不過是說錯了話,道歉就夠了,何必罰得這么重?”
月漓看著他,譏諷一笑:“你以什么身份來教訓我?”
喬納森恨鐵不成鋼:“我是你未……我們好歹從小認識、一起長大,我不能看著你一錯再錯!
難道你還想再被流放一次嗎?”
月漓眼神冷冽如刀:“呵呵,男人,你算什么東西?我們之間的賬稍后再算,現(xiàn)在請你們出去——這是我的家?!?
她揉了揉眉心,只覺得原身留下的爛攤子實在煩人,耐心已經(jīng)快要耗盡。
喬納森梗著脖子反駁:“憑什么?這里現(xiàn)在不是你的家,是戴姨的,也是安瀾的!”
“誰說這不是月漓小姐的家?”一道高昂爽朗的聲音突然響起,原本等在外面的凱特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了進來。
人群瞬間嘩然:“是凱特先生!他怎么會來這兒?”
誰都知道,凱特是戰(zhàn)神霍少的得力助手,本身不僅出身貴族,更是天才級人物。
他先前一直沒現(xiàn)身,就是怕引起騷動,可實在看不慣里面的人欺負月漓,才不得不出面。
在場眾人見了平日連巴結都沒機會的大人物,個個蠢蠢欲動。
一個金發(fā)小哥連忙湊上前,諂媚笑道:“凱特學長,您好!”
凱特挑眉:“學長?你也是軍校的?”
金發(fā)小哥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資質(zhì)平庸,哪能考上軍校?
就是小學時有幸和您在同一所學校讀過書。”
“”
凱特沉默片刻,目光掃過地上昏迷流血的女人,眉頭微蹙,對金發(fā)小哥吩咐道:“你去叫輛醫(yī)護救援車,別讓她死在這兒?!?
“好嘞!”金發(fā)小哥屁顛屁顛地打開個人終端聯(lián)系醫(yī)院。
凱特又看向那兩個因他到來而停下動作、以為有救的女人,冷聲道:“繼續(xù)打,沒夠一百下不準停——省得以后再嘴碎!”
兩人眼中的光亮瞬間熄滅,只能認命地再次用力扇自己的耳光。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凱特這是專程來給月漓撐腰的!
可月漓怎么會認識凱特?
不僅安瀾滿心疑惑,在場的人全都一頭霧水。
但至此,至少沒人敢在背后詬病月漓了——沒人愿意得罪一個有背景、有能力的貴族。
月漓見凱特震懾住了全場,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凱特走到月漓身邊,語氣格外溫柔地問道:“你沒事吧?”
眾人心中猛地一驚:難道他們在處對象?
安瀾的眼底飛快地掠過一抹濃烈的嫉妒——
這賤人運氣竟如此之好,連凱特這樣的人物都能攀上!
她心中的疑惑不解:明明在那個“夢”里,這個時候的月漓早該是具冰冷的尸體了。
可眼前的人不僅活得好好的,整個人更是像脫胎換骨一般,
哪里還有半分當初那膽小怕事、唯唯諾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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