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這股匪盜在占據(jù)山頭后,可以說是惡貫滿盈,他們時常劫掠鄉(xiāng)村、商隊,不僅是對錢財糧食下手,更是對那些可憐的百姓們痛下殺手,燒殺搶劫、奸淫婦女此類事情更是時有發(fā)生。
這些賊匪完全就是一群窮兇極惡、無惡不作的畜生。
手中有刀卻只敢殺向更弱者,這讓趙飛云在心中已經(jīng)對他們判處了死刑。
不過他心中還是存疑地問道:“那管理這片區(qū)域的衛(wèi)所軍士呢?面對這等天怒人怨的畜生,他們也不出面剿匪嗎?”
聽到這話,沒等王一開口,一旁的趙峰率先發(fā)火了,他猛地對著桌子狠狠拍了一掌,將周圍王一等人嚇得一跳。
而后他面色漲紅,神色激動地咒罵道:“哼,還指望那群廢物?他們整日除了欺壓百姓外就知道呆在屯堡內(nèi),別說剿匪了,就是讓他們外出震懾一番,他們都極不情愿。”
隨后他站起身來,對著趙飛云主動請愿道:“總旗大人,這次剿滅血虎寨,我愿當做先鋒,勢必鏟除這群毒瘤?!?
趙峰辭決絕,神色無比鄭重,顯然是下定了決心的。
聞,深知內(nèi)情的王一再次開口了。
“趙小旗我知道你很憤怒,但也先忍忍,那血虎寨易守難攻,可不是那么好剿滅的。
之前就有過百戶帶齊人手前去剿匪,結(jié)果非但沒有成功,反而是損兵折將,丟下不少武器裝備,那百戶帶領(lǐng)的人可是比我們永安堡的軍士多多了。
我覺得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王一心知這種長他人志氣而滅自己威風(fēng)的話說出來不好,可他也不愿眼睜睜看著總旗帶著精心訓(xùn)練的軍士前去送死,于是他也只能咬牙勸解起來,即便是因此得罪了總旗他也不后悔。
聽聞解釋的趙峰當即也是冷靜了下來,他十分清醒的出聲附和道:“總旗大人,卻如那王小旗所,血虎寨占據(jù)險峰,地勢極為復(fù)雜,其三面都是峭壁,強攻的確是會損失慘重”
就在眾人以為他會放棄時,趙峰卻轉(zhuǎn)頭提出了個新的策略,他一臉振奮地向著眾人說道,“不過我們完全可以圍而不攻嘛!
只要我們將他們的出路給堵死,那么這等險地對于他們而卻也是成了絕地,到時候他們是飛天遁地、插翅難逃?!?
對于趙峰這個主意,王一等人也是忍不住連連點頭,表示了認可。
如此一來,的確是可以以逸待勞,以守為攻而后輕松取勝。
就在眾人紛紛夸贊趙峰謀略好的時候,趙飛云開口了。
“嗯,圍死那血虎寨的確是個辦法,但眼下距離春耕已經(jīng)沒有多長時間了,到時候我們還得返回永安堡進行農(nóng)活。
并且那血虎寨決意在那險地鑄寨,想必他們也深知糧草的重要性,短時間怕是不可能圍死他們,此計行不通!”
眾人一聽,在贊成的同時也不禁大感失望。
他們紛紛縮緊眉頭,試圖尋常其他方法,可始終無從下手。
有人說用火攻,但火攻不僅花費頗大,且效果不明顯,有人則是說秘密潛入山寨,但還是被否定了。
還有人說是拉攏血虎寨其他首領(lǐng)當做內(nèi)應(yīng),借機攻伐血虎寨,可在場之人沒一個與那匪盜有交情。
頓時事情陷入了僵局。
這時,脾氣暴躁的王順有些忍不住了,他出聲咒罵道:“這進攻也不行,圍困也不行,難怪這該死的血虎寨能存活這么久,真踏馬該死!”
此人是趙飛云新提拔的一名小旗官,其勇猛過人,力大無窮,起碼現(xiàn)階段除開趙飛云外,整個永安堡沒有一人能是其對手,因此在練兵過程中尤為突出,最終被破格提拔。
他性格粗狂,平日就兩大愛好——吃肉以及練武,因此算是個十分典型的斗將。
他的話倒是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對此,趙飛云卻是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表情也沒有半分焦慮,而察覺到這一切的趙峰眼睛不禁一亮。
于是他站起身,一臉渴望地向著趙飛云拱手求助道:“還請總旗大人教我?”
“哦!你怎知我有解決辦法?”對此,趙飛云則是一臉微笑地回應(yīng)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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