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運氣不好,而是剛才聚集的魚都被撈完了?!?
“附近大魚還沒游過來,所以得再等等?!?
秦毅這樣一說,張江立馬瞪了眼張河。
“聽到了吧?不是我不行,是魚還沒過來?!?
幾人搓著手等了一會兒,秦毅看差不多了。
張江就再次把網(wǎng)勺探了下去。
呼!
剛剛?cè)胨?,他就感覺到手心一沉。
眼睛瞬間亮了。
“秦毅哥,有貨!”
接著全身使勁兒,把網(wǎng)勺朝上一提。
兩條一尺多長的大魚,就被甩在了冰面上。
尾短身肥,白體黑背。
兩側(cè)還烙印著斑斑點點。
秦毅看著眼熟,卻忘了叫啥名字。
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前世吃過,價格好像還不菲。
哪知張江卻認識。
“秦毅哥,這是鱸魚!”
鱸魚?
秦毅瞬間想起來了。
“這魚可不便宜。拿到城里,應(yīng)該能賣一百多文?!?
比紅尾鯉魚還貴?
張河直接瞪大了眼睛。
我滴乖乖,一條就能換好幾斤粟米。
而且還一下?lián)屏藘蓷l!
這要是他們哥倆的,湊乎湊乎都能過半個冬天了。
“哈哈哈,撈魚這活的確過癮啊。”
張江也是喜出望外。
以前想都不敢想,他一出手就能掙兩百文。
雖然這不是屬于他的,但也是他的勞動成果。
收獲感充斥了整個身體,讓他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張江,你這手氣不錯啊?!?
秦毅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江撓著頭,就不好意思起來。
“嘿嘿嘿,我也只是隨便撈一下,主要還是秦毅哥你選的地方好?!?
幾人輪番上陣,也不知撈了多少網(wǎng)。
附近的冰面上,被穿成串兒的魚橫七豎八。
散落在地沒顧上穿的,更是密密麻麻。
幾乎連個下腳地都沒有。
大概估算一下,足足有二三百斤。
而水里,也只剩下了小草魚跟其他雜魚。
“行了。這魚已經(jīng)撈的差不多了?!?
秦毅讓他們停了手。
三人這才發(fā)現(xiàn),衣服里面都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
寒風(fēng)一吹,前后都是一片冰涼。
秦毅甩了甩網(wǎng)勺上面的冰渣,就去岸邊拿麻袋了。
而兩兄弟還盯著冰窟窿,顯然意猶未盡。
“秦毅哥,再撈幾網(wǎng)吧。天還早呢,這還有許多魚呢。”
這些小雜魚秦毅看不上。
但對他們來說,也是實打?qū)嵉娜狻?
就這么眼睜睜的放過,實在可惜。
“不能干了!”
秦毅卻堅決的搖頭。
“咱們出了不少汗,再被風(fēng)吹一會兒都得感冒。”
“而且只拿了三條麻袋,再多裝不下還是浪費?!?
兄弟倆這才不情不愿,開始整理地上的魚。
又花了將近半個時辰,岸邊就堆起了一座魚山。
兄弟倆又忍不住笑了。
“秦毅哥,你也太有本事了。”
“我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一次抓這么多魚?!?
張江滿臉羨慕。
隔壁楊河村就有一條河。
他沒事干的時候,也去看過村民捕魚。
想著能不能撿個漏。
但從來沒見過,誰能一次抓這么多。
自己要有秦毅十分之一的本事,這個冬天也不至于餓肚子。
“也不是我多有能耐,而是冬天的魚沒有夏天機靈。”
秦毅笑了笑。
其實這清泉洼的水,肯定通向其他地方。
所以到了夏天,人們才看不到魚。
但結(jié)冰之后氧氣稀缺,魚就不會到處亂游。
聚集在這里,讓自己逮了便宜。
而且因為他有商城提示,才能準(zhǔn)確的找到位置。
不然來了也有可能一無所獲。
但這些話不能給兄弟倆說。
“趕緊下山吧,不然真該感冒了?!?
秦毅挑了個最滿的麻袋,就準(zhǔn)備自己背。
他現(xiàn)在每天站樁,腰身有的是力氣。
卻被哥倆攔了下來。
“秦毅哥,你背個最少的吧?!?
在他們的概念里,秦毅就是個地主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