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立馬起身安撫對方“都姐妹們點的,圖個熱鬧,哎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兒回家再說嗷!”
司淺將男的拉到了一邊,開始了洗腦“她是去賺錢了,也辛苦的很,你要理解。”
她最討厭那些不知好歹的家庭煮夫。
“我?guī)Ш⒆拥浆F(xiàn)在都沒吃上飯,她在外面跟姐妹喝酒”
男人開口時泣不成聲。
司淺欸了聲“就帶個孩子而已,孩子睡你就睡啊,成天在家休息還有啥不知足的?”
彈幕上更是舔如亂。
不是三叔說你,咱們當(dāng)男人的就得做好女人的賢內(nèi)助,女人在外打拼也不容易,小兩口就湊合過吧[比心][比心]
你要是不想帶孩子,你直接說,不用天天給這兒找事兒,以后不用你帶,你想干啥干啥去。
哭哭哭就知道哭,天天在家待著不掙錢,就哄個孩子做點飯有啥可哭的,福氣都被你哭走了,一點兒也不知道體諒老娘們兒在掙錢不容易,你也不體貼一點!
哭哭哭,家都要被你哭散了[比心]
天天就知道哭,家里的福氣都被你哭沒了,難怪總是賺不到錢[咒罵]
一直到鬧劇結(jié)束,厲川澤都沒緩過來。
他覺得這個世界癲了。
自己一定是沒睡醒
老板將他今天的錢結(jié)了,摸著手里的紅包,他打開算了一下,意識到不對。
厲川澤“怎么才九百塊?”
老板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樣“兼職都是九一分成啊,你坐臺費一千,賺八千拿到手共九百,要是長干的話,價格還能再往上提一提。”
厲川澤“”
司淺已經(jīng)拿著自己的五百塊介紹費美滋滋的回去了。
不枉她一直盯著刀削面。
——
晚上九點。
累了一天的厲川澤躺在沙發(fā)上開始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