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淺躺在床上輸著液,還硬是咬死不承認自己身體有問題。
“我沒事!”
“不,你有事!”
鄭導(dǎo)將人一把按了回去,一瘸一拐的掏出檢查單塞給司淺,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
“你也是真能犟??!”
難怪會叫strong老師。
這個噴不了,這是真死裝。
休息還不到半天,司淺又滿血復(fù)活。
愁了一晚上的鄭導(dǎo)將后面什么攀巖跑酷以及蹦極等等亂七八糟的項目通通劃掉。
他算是看出來了,不管節(jié)目組的防護措施做的有多到位,依舊會有漏網(wǎng)之魚。
早上七點,各位跟拍老師敲響了各位女嘉賓的房門。
第一個開門的是司淺,大概是還沒睡醒,她目光有些虛焦。
吳導(dǎo)“司老師,請前往三樓301室”
“嗯?!?
“好?!?
“我知道了?!?
頂著雞窩頭的司淺閉著眼睛點點頭,轉(zhuǎn)身跟游魂似的又進了房間。
看出來了,孩子應(yīng)該是沒睡醒。
身體是活的,靈魂是死的,其實她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上學(xué)也是這死德行,意識醒了人沒醒。
吳導(dǎo)也沒耽誤,敲響剩下嘉賓的房門讓大家匯合。
半小時之后——
司淺著急忙慌的推門進來,此時的她外套穿了一半,還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