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答得這么快,嘴角撇了撇。
“不管知不知道,這事兒都是瞞不住的。你指望著時妃一輩子不說出來,不切實際啊?!?
“你們知道什么!”謝南喬煩躁不已。
她介意的從來不是時妃說不說出來,而是顧殞和顧承澤的態(tài)度!
以前二人不相信時妃,她怎么說都沒用。
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滿身的驕傲容不得她說出顧殞和顧承澤不在在乎她的話來,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謝姍姍卻看透了她的心思,冷笑道:“姐,不會是你現(xiàn)在把不住顧殞和顧承澤了吧?!?
“你自己把不住他們,就把火撒在我身上,算怎么回事?”
“我可不是你的出氣筒?!?
鄭芹這些年一直不喜謝南喬一家人對自己一家的態(tài)度。
總弄得好像謝南喬有多高貴,他們一家人都得捧著護著,跟伺候長公主似的。
謝南喬有一點不高興,謝冰瑩和江潮就理所當然怪在謝姍姍身上,又怪他們夫妻不會教孩子。
那時候有利益在,能忍忍,現(xiàn)在啥都沒有還忍個屁。
鄭芹也不直接說謝南喬,而是點著江潮道:“姐夫吶,你們一家落了難,你說你兒子住不慣出租屋搬我們家來住,我們好心給你們騰地兒,你們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
“我們把你們當一家人,你們把我們當傭人?既然這樣,我們家廟小,供不起你們這些王子公主,還是搬去別的地兒住吧。”
謝丙寬看謝冰瑩的面子多少有些開不了口,想說幾句中立的話,鄭芹瞪他一眼。
拉著他和謝姍姍就下了樓。
屋里剩下江潮和謝南喬。
江潮這才慌張地湊近謝南喬,“喬喬,時妃那孩子是親生的這事兒是真的?”
謝南喬緊緊掐著拳頭,作聲不得。
江潮“哎喲喂”一聲用力拍自己腦袋。
片刻后卻反而高興起來,“喬喬,這是好事啊,時妃生孩子顧殞這個做老公的都不知情,時妃該對他多冷心吶?!?
“兩個人越發(fā)沒可能復(fù)合,這就是你的機會!”
江潮想得特別樂觀,“你倆那么多年的感情,顧殞這人又不花心,往后余生,他身邊就你一個!”
“這叫什么,因禍得福吶!”
“得個屁的福!”謝南喬自詡高貴傲氣,此時卻還是控制不住罵起了臟話。
她滿腔苦痛,恨不能罵出更多的臟話來。
原來高貴是好條件堆砌出來的啊。
沒有了高貴的條件,她和街頭大媽、和那些普通潑婦沒有區(qū)別!
“我出國五六年,顧殞卻從不變心的原因是什么你不知道嗎?”
“就是因為他心里對我有虧欠!”
謝南喬越想越絕望。
“當年他只是不小心背叛了我尚且如此,現(xiàn)在突然得知時妃生了孩子,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江潮聽到這話,倒吸一口涼氣。
都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
真正在乎一個女人,會想把那女人放在心窩里寵。
要知道虧待了那個女人,那是會懊惱一輩子的。
就如他當年,意外得知謝冰瑩還給自己生了個女兒,就想無條件對她好,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放在她面前。
對他們的女兒謝南喬更是如此。
謝南喬無論怎么欺負時妃,他都覺得她只是想得到一點公平,時妃占有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這么久,付出一點點是應(yīng)該的。
顧殞會怎么做,還用想嗎?
可嘆吶,時妃就是一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總喜歡跟他作對。
顧殞偏向她自己得不到丁點好處!
江潮憂心忡忡,豁出去般道:“喬喬,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死死抓住顧殞,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先得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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