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見這二人,便知不是良善之輩。
再加上先前西門慶的提醒,他當(dāng)即警惕起來,此地不宜久留!
他有心端了這黑店,卻又恐連累二位公人。
“我想先去小便一下,還請(qǐng)二位公人同來后院幫把手?!?
武松帶著董超薛霸去了后院,卻并未方便。
而是帶著二人翻了墻頭,直接離去……
……
溫縣,妓院,夜半時(shí)分。
酒醉的西門慶搖搖晃晃,出了妓院,上了長街,正準(zhǔn)備回客棧休息。
長街之上,空無一人。
忽的,一道長劍寒芒,貼臉而過!
“哪來的宵?。扛胰俏姨炫谛??”
西門慶酒醉之下功力未減,三拳兩腳把持劍的蒙面道人按到了地上,抬拳要打!
那道人哈哈一笑,急忙開口:“好漢饒命!是我是我!”
西門慶停了手,有些發(fā)愣:“咦?這聲音好耳熟啊?你是什么人?”
蒙面道士急忙摘了蒙面的黑布,笑嘻嘻道:“大官人別來無恙,公孫勝這廂有禮了?!?
西門慶撒開了他,疑惑又警惕道:“咦?你怎么會(huì)這的?”
公孫勝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急忙說道:“大官人,我是奉了晁蓋哥哥的命令而來。你家出了些事情,我等實(shí)在不好越俎代庖進(jìn)行處理。
剛好我要去懷州看望家?guī)熈_真人。兄弟們知曉我道家法門大成,懂得如何縮地成寸日行千里。這不,今日晌午,哥哥派我順便來給大官人報(bào)信,我這到了有一會(huì)兒,在這溫縣內(nèi)好一番尋找,總算是找到大官人了?!?
西門慶沒說話,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望著公孫勝。
他覺得,公孫勝這家伙,那爛嘴吹牛逼沒邊兒。
日行千里?
縮地成寸?
你是公孫勝,你不是戴宗啊,擱著裝什么逼呢?
再一個(gè),我西門府能出什么事?
“噢,我西門府出了何事?”
“生意上的事?!?
“我生意多了,哪方面的生意?”
“大官人,是販鹽的生意。
“你家大娘子前些日與林教頭說,你家的剛剛打通的鹽路必要經(jīng)過青州,但是青州那邊的盤踞了一伙賊人,已經(jīng)接連數(shù)日劫走了你家的鹽車,損失慘重。
“大娘子拿不定主意,便叫林教頭去與我們說說,看能不能與對(duì)方協(xié)商一下,將那價(jià)值萬貫的鹽車歸還。
“此事終究大官人的家事,我梁山是否出手,還是要看大官人的意見。大官人若是有意,我明日看望過了恩師,當(dāng)晚便可回到梁山。
“到那時(shí)節(jié),我梁山便去青州端了那伙賊人去。”
西門慶眉頭一皺,心中一痛。
歪日來,花了那么些錢搞定的買賣,讓人給劫了?
而且,還是一回呢!
我才剛出陽谷縣,這就鬧出了這么多事?
行,這公孫勝可以,不管他日行千里是真是假,反正他把消息帶來了。
武松的事還有四個(gè)多月的時(shí)間,但這四個(gè)多月要是天天讓人劫鹽車,那完蛋了,賠掉腚了呀要!
什么賊人這么大膽?
弄死他們!
可這活兒,還真不能讓梁山替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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