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漸漸出現(xiàn)一陣騷動,沒多會兒,一個燙著爆炸頭的高個兒男生和一位帶著孩子的母親站了出來。
“我我們來給你作證。”
“我剛才用手機(jī)拍下來了?!?
看到真的有人站出來替那個矮胖男人說話,乘客中頓時有人看不慣的說道:
“你們這種被人救了,還要害人家的行為,真令人不齒?!?
“就是,那位同學(xué)是我們的英雄,你們?yōu)槭裁匆e報(bào)他!”
“那位母親,你忘了食人魚沖過來咬你孩子時,是許柯出手救了他嗎!”
“人家剛剛豁出命救你,你們就這樣”
面對聲討,兩個站出來作證的乘客臉色有些泛紅。
爆炸頭男生一咬牙,沖著人群吼道:“你們懂什么!覺醒者打兇獸,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
“他豁出性命救我們?拼命誰不會?他是因?yàn)椴黄匆矔?!他只是在自保!?
“養(yǎng)這些覺醒者的錢,是我們納的稅!他們?yōu)榱宋覀兓沓鲂悦?,不是理所?yīng)當(dāng)?!”
男子的話,把人群喊沉默了,韓玲月、黃鶯鶯等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那個爆炸頭男生。
許柯嘆了口氣,搖頭一笑,并不在意。
白眼狼他上輩子見多了,若是可以,他真想也揍這個爆炸頭一頓,不對,還有那個矮胖子,也得再打一頓。
“那你呢,阿姨,您也這么覺得?”許柯目光撇向那個抱著孩子的中年女人。
“嗚嗚嗚,小伙子你別怪我,我孩子腦子里長了個瘤子,我需要錢救他,阿姨也是沒辦法阿姨給你跪下了!”抱著孩子的女人,則是哭著給許柯跪下,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就當(dāng)是還了他的救命之恩。
“行吧,隨你們喜歡。”許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將目光放在了韓玲月身上,大概意思是,你能不能搞定?
許柯絲毫不擔(dān)心這些人告自己的狀,開玩笑,這些人的目標(biāo)是韓家的小公主,他們連列車都敢劫,自己阻止了他們怎么都是大功一件。
韓家就算是為了面子也得保下他,不然以后他們怎么帶下面的人?嗷,給你韓家做事,做完了還得去蹲大牢?那誰還干。
見有人證物證都在,江鶴也沒多想,他現(xiàn)在頭大的很,殺兇獸的人沒找到,兇獸襲擊的原因也沒找到,還要解決這種小案子,他是真的很煩。
于是,江鶴直接掏出銀色手銬,走向了許柯:“這位同學(xué),麻煩你先跟我同事回局子里吧,然后聯(lián)系你的老師過來交涉?!?
許柯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理解,剛要伸出手等著被拷時,一聲熟悉的怒吼,從海面上傳來。
“我看誰敢抓我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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