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表面上看是服軟了,但實際上她一點也不服氣。
方星桐也不計較。
像許晴這種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肯定不會輕易道歉。
厲硯之順勢看向方星桐問:“你覺得這樣解決滿意嗎?”
方星桐回看許晴,發(fā)現(xiàn)許晴緊咬唇瓣,牙齒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來了。
許父也很通情達理地說:“要是覺得處理方式不對,你可以跟我說,我來做主。”
“那就算了吧。”方星桐權(quán)衡利弊后說。
要是把許晴逼急了,她肯定會狗急跳墻。
江柯和方佳雪的事情還沒完呢,她不想再給自己惹麻煩。
“好?!痹S父轉(zhuǎn)頭對許晴說?!澳闳シ词∫幌?!以后別跟那種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爸,我知道了?!?
“再和星桐道個歉吧。”厲硯之補充。
許晴眼瞳睜大,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喜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guān)系,是李興昊和張慧月兩個人密謀的,而且在單位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和星桐說對不起了。”許晴十分委屈。
長這么大,所有人都護著寵著她,什么時候受到這樣的委屈?
方星桐到底有什么好的,一個上不了臺面的鄉(xiāng)下人。
她可是大學(xué)畢業(yè)的,方星桐怕是連高中都沒有讀過。
許晴不怕輸,但是她不甘心輸在方星桐這樣的女人身上。
但厲硯之態(tài)度卻很強硬,導(dǎo)致許父也厲聲對許晴說:“你給人家夫妻造成了多大的困擾,還不快道歉!”
許晴委屈到眼眶泛紅,唇色發(fā)青。
“對……不……起。”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一般,在說完這句話之后,許晴奪門而逃。
許父還是不太滿意,抱歉的同厲硯之說:“硯之,是我把許晴給慣壞了,才會造成她這樣的性格,我跟你們夫妻也道個歉?!?
“再有下一次,許家和厲家就該斷交了?!眳柍幹畔潞菰捴髱е叫峭╇x開。
坐到車?yán)?,方想桐感覺就像是在做夢。
一直以來她都是獨自一個人,現(xiàn)在多了一個肩膀可以靠,她又感覺不太真實。
厲硯之這么完美的男人,當(dāng)真會喜歡她嗎?會不會只是一時興起,等過段時間新鮮勁過了,就不再喜歡她。
方星桐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不會再把幸福草率地壓在一個人的身上。
“星桐?!眳柍幹隈{駛位上,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澳悻F(xiàn)在要去哪?”
“當(dāng)然是回單位上班了?!狈叫峭┦掌鹉切┎磺袑嶋H的想法,冷靜地說。
“那我送你去。”他話是這么說,但卻沒有開車。
不僅如此,厲硯之看向她,眼神炙熱,似乎是想要吻她。
一般在這種時候,方星桐也應(yīng)該主動湊過去,閉上眼睛的。
但她卻輕咳一聲問他:“傷好些了嗎?醫(yī)生不是都讓你在醫(yī)院里多住兩天,你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走,到時候傷口又裂開了怎么辦?”
“沒事,當(dāng)兵受點傷很正常,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你看看?”
厲硯之當(dāng)即邊撩衣服讓她看傷口。
方星桐瞬間想到在醫(yī)院的時候,看見的完美肉體。
那身段,那肌肉,要是摸起來肯定會很舒服。
當(dāng)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升起時,立刻被她甩走。
她轉(zhuǎn)過臉提醒厲硯之:“我得快點回單位,要不然來不及廣播了。”
“我送你去?!眳柍幹畯娙套∠胍撬臎_動,發(fā)動汽車,把方星桐送到單位。
剛到單位,方星桐就著急地開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