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皺著眉頭,剛要開口說話,被他一下子抱在了懷里。
陸京洲作勢就要吻她,滾燙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間,接下來要干嘛不而喻。
岑予衿眼睛瞪得老大了,掙扎著從他懷里起來,“陸京洲,你瘋了?前三個月不能同房,你不知道?”
“誰說只能用那個!笙笙,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岑予衿被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燙得一顫,下意識想后退,脊背卻抵上了微涼的床頭。
“陸京洲!”她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你冷靜一點……”
“我很想冷靜?!彼粑茻岬貒娫谒希曇魡〉貌怀蓸幼?,“可是我冷靜不了,看到離婚協(xié)議那一刻……憋到現(xiàn)在,我還是冷靜不下來?!?
他的唇?jīng)]有落下,卻流連在她頸側(cè),帶著懲罰意味的輕吮,激起她一陣戰(zhàn)栗。
滾燙的掌心穩(wěn)穩(wěn)托住她的后腰,將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笙笙·……”他在換氣的間隙,抵著她的額頭喃喃,“不要離婚?!?
岑予衿心口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酸澀得發(fā)疼。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陸京洲,褪去所有驕傲外殼,只剩下近乎卑微的祈求。
這是真的還是……只是他的偽裝?
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她腦子一片空白。
“就算離婚,我也只要離婚協(xié)議上的東西,其他什么都不……唔”
他濕熱的吻再次落下,沿著鎖骨一路向下,大手卻極其克制地停留在她腰側(cè)。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細(xì)膩的皮膚上反復(fù)摩挲,激起一陣又一陣陌生的浪潮。
“別……”她軟軟地推拒,聲音卻染上了自己都陌生的嬌媚,“醫(yī)生說……不行……”
“我知道?!彼謿馔O聛?,額角沁出細(xì)密的汗珠,眼神暗得嚇人,“我不進(jìn)去?!?
他說著,手指卻靈巧地探入她睡衣下擺。
岑予衿的理智在寸寸瓦解。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和灼人的體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可他偏偏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停了下來,只是用更深的吻封住她所有的嗚咽。
這種極致的克制比放縱更讓人心顫。
“陸京洲……”岑予衿終于受不住地嬌吟出聲,指甲無意識地掐進(jìn)他臂膀。
他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堵在喉嚨里,化作細(xì)碎的嗚咽。
眼前炸開一片白光,她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陸京洲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痕,將她汗舊的小臉按在自己胸口,微喘,“這次我沒經(jīng)驗,再給我一次……”
岑予衿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立刻從他懷里爬了起來,著急忙慌的扯過那份離婚協(xié)議。
指尖還在微微發(fā)顫。
她看也不看那份被揉得不成樣子的協(xié)議,雙手猛地用力——“嘶啦!”
紙張應(yīng)聲而裂,被她毫不猶豫地撕成兩半,四半,最后變成一堆無法拼湊的碎片,洋洋灑灑地飄落在床單上。
“沒有了!”她抬起頭,聲音還帶著喘息聲,“陸京洲,你聽清楚,沒有離婚協(xié)議了!”
一想到剛才他的所做所為,實在氣不過抓起一把碎片,狠狠扔向他胸口,“滿意了嗎?!”
白色的紙屑如同雪花般從他身前飄落。
陸京洲怔怔地看著她。
下一秒,他眼底翻涌起近乎狂喜的巨浪,猛地將她再次緊緊摟進(jìn)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碎。
“滿意……”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劫后余生般的顫抖,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耳廓,一遍遍重復(fù),“笙笙,我很滿意?!?
他捧起她的臉,這次不再是帶著懲罰和試探的吻,而是珍重又纏綿的深入,仿佛要將剛才所有的恐慌和不確定都驅(qū)散。
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xì)獯跤酢?
陸京洲抵著她的額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微腫的唇瓣,黑眸深邃如夜,里面燃燒著未曾熄滅的火苗,卻又被極力克制著。
“沒有備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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